“是啊是啊……”令狐沖一邊給沖虛老道躬身施禮,一邊連聲說道:“晚輩雖然有些孟浪,但也是不得已而為之,萬望沖虛道長海涵!
沖虛道長裝模作樣的皺了皺眉頭,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說道:“任盈盈雖然是魔教中人,但也沒犯下什么大惡,你二人情投意合倒也合乎情理,但這些都是你令狐沖的私事,你上武當(dāng)山來找我?guī)煹芨墒裁矗粫屛規(guī)煹芘隳闳ゾ热斡!別說我?guī)煹艽饝?yīng)不答應(yīng),老道現(xiàn)在就可以告訴你,癡心妄想!”
令狐沖苦著臉說道:“沖虛道長你千萬別冤枉晚輩,晚輩可沒有這個意思,晚輩的意思是說……能不能讓李師叔給晚輩說個情,讓少林寺放了人盈盈,晚輩愿意以身代之。李師叔也說了,任盈盈一個女孩子家留在少林寺總歸是不合適的!”
沖虛老道上下打量令狐沖一番,這才慢慢說道:“你倒是個癡情種子!”
李重起身扶起令狐沖,輕輕搖了搖頭,說道:“如果令狐師侄沒有帶人圍攻少林寺的話,在下還好說話,但現(xiàn)在令狐師侄這個請求卻叫李重實在實在……有些為難!
沖虛老道嗤笑一聲,說道:“除非令狐沖能拿出讓少林寺拒絕不了的條件,不然的話,師弟你就是上了少林寺也是無功而返!
聽了沖虛老道的話,令狐沖頓時有些失魂落魄,喃喃道:“我都被逐出師門了……我哪還有什么好處給少林寺。”
李重拉著失魂落魄的令狐沖坐在椅子上,安慰道:“不要緊,我倒有一個辦法,上一任的魔教……”
“閉嘴!”沖虛老道須發(fā)皆張的叫道,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砰地一聲爆響,桌上的茶碗全都蹦起來,叮叮當(dāng)當(dāng)亂響。
令狐沖被沖虛老道的爆發(fā)嚇壞了,噌的站起身,連聲道:“道長息怒,道長息怒!
沖虛老道沖著令狐沖一瞪眼,厲聲喝道:“你也閉嘴,說的就是你這小王八蛋兒,整天胡作非為惹是生非,這次捅出大簍子了吧!難怪岳不群把你逐出華山派,岳不群真是有先見之明啊!虧我還跟岳不群給你說情,沒想到你這白眼狼又來坑我?guī)煹芰,真?dāng)我們武當(dāng)派是泥捏的嗎?”
眼見沖虛老道怒氣勃發(fā),渾身顫抖,李重歡呼不已,看來沖虛老道的演技比定靜老尼姑強多了,不愧是掌門。現(xiàn)在沖虛老道唱白臉,李重當(dāng)然要唱紅臉了,干咳兩聲,李重給沖虛老道倒了杯涼茶,這才低聲道:“師兄你別生氣,快坐下、快坐下,我這不也是看著令狐沖可憐嗎?就想給他指條明路,呵呵……”
沖虛老道長長的吐了口濁氣,沉聲道:“你給令狐沖指條明路就相當(dāng)于自尋死路,你說出那個人的下落,東方不敗肯定會下山找你麻煩,到時候你怎么辦?你的身法還行,但劍法太差了,遇見東方不敗必死無疑……”
李重垂著手,像受氣的小媳婦一樣順眉順眼的在一旁聽著,口中不住的叫道:“是是是,師兄教訓(xùn)的對!
令狐沖聽得云里霧里,不過他倒是弄明白了一件事,李重有辦法救出任盈盈,但會得罪東方不敗,令狐沖很清楚得罪東方不敗會有什么后果,所以憋了半天沒敢吭聲。一直等到?jīng)_虛老道安靜下來,令狐沖這才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問道:“沖虛道長,李師叔要是幫我真會得罪東方不敗嗎?”
沖虛道長沒好氣的說道:“眼中釘,肉中刺,你說呢?”
令狐沖頓時啞口無言,眼巴巴的看著李重,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誠然,令狐沖很想救任盈盈,但令狐沖絕對不是重色輕友的人,為了救任盈盈讓李重得罪東方不敗,令狐沖這話說不出口。
李重嘆息一聲,低聲道:“要不這樣,令狐沖你傳授我獨孤九劍,讓我有一點自保之力,我再陪你去少林寺如何?”
令狐沖剛想回答獨孤九劍是不外傳的,就聽到?jīng)_虛老道冷吭一聲,一字一句的說道:“不行,令狐沖的獨孤九劍連你都打不過,還談什么抗衡東方不敗。”
李重有些底氣不足的說道:“我武功底子薄,獨孤九劍囊括世間武藝,對我來說很有裨益吧?”
沖虛道長冷笑道:“那也不行,就算獨孤九劍能讓你的武功更上一層樓,但令狐沖也不會把獨孤九劍傳給你的,獨孤九劍是華山劍宗的不傳之秘。”
“切……”李重嗤笑道:“哪有的事,江湖中是個人就知道獨孤九劍是獨孤求敗流傳下來的劍法,什么時候成了華山派的不傳之秘了,獨孤求敗活的時候還沒有華山派呢,華山派是郝大通創(chuàng)建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