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王爺我今天幫了你!
她在陳述的是一個事實!
很肯定的回答,加上自信的舉止,對上的又是一向以修羅王之稱的敖宸奕,誰能想到她不過是一個尚稚齡,以往獨處深閨的少女。
不過,寧雪煙也有自己的打算,覺得自己猜的不可能錯!
敖宸奕的態(tài)度和往日大不相同,才打了三皇子一個措手不及。
那兩個美人,或者三皇子自己都沒有想好,要不要送給敖宸奕,或者照他平日的態(tài)度,應(yīng)當不可能會收下那兩個美人。
寧雪煙要說的就是這個,如果從這里論起來,寧雪煙對他也不是一無所用,至少是幫了他的大忙。
十六歲的江南美貌女子,這里面莫不是還有根由?
“好,聰明的丫頭,本王且答應(yīng)你這么一回?!卑藉忿妊鄣子可弦荒ㄔ幾H,忽爾哈哈大笑起來。
“多謝王爺!”寧雪煙這邊反應(yīng)也快,直接在馬上道謝。
“不必謝我,本王這是有條件的?!卑藉忿瓤∶赖拿佳壑虚W動著幽幽的冷色光芒,“煙兒,既然是我的寵姬,這以后要時不時的到逸王府來扮演這寵姬的位置,可不能讓本王的寵姬失了寵!”
這是拿條件要挾了!
可偏偏寧雪煙不得不受要挾!
敖宸奕果然是半點虧也吃不得!
“王爺之恩,無以為報,王爺若有差譴,必定效勞?!睂幯熀敛贿t疑的道,字句之間,似有千斤。
對于寧雪煙斬釘截鐵的話,敖宸奕點點頭,妖孽俊美的臉上露出幾分尚且滿意的笑容。
“只是,我必竟是侯府的五姑娘,如果經(jīng)常離開府里,必會被人發(fā)現(xiàn)?!睂幯熢掞L(fēng)一轉(zhuǎn),一臉的為難。
敖宸奕冷哼一聲:“放心,本王不會讓你被人發(fā)現(xiàn)的,一會就個人給你,也免得本王的寵姬被發(fā)發(fā)現(xiàn)?!?br/>
“王爺?shù)娜??”寧雪煙想不到敖宸奕會這么說,微微一愣,抬起水潤的美眸,眨巴了兩下,看著敖宸奕。
被她迷茫的眼神逗的唇角露出一絲笑意,奔馬上,他魅惑的眉眸,宛如開在地獄的彼岸花,在鮮血中惑人心智,馬突然停了下來,高高昂起的馬蹄伴隨著馬的嘶叫聲,差點把心神不寧的寧雪煙顛下馬!
“下馬!”
敖宸奕手一帶,寧雪煙就被他帶的下了馬,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寧雪煙不由自主的踉蹌了幾步,拉著馬鞍的一角,才站穩(wěn)腳步。
抬頭,看向馬上的敖宸奕,張揚的黑色,極致的高貴,襯的俊美的臉,透著詭異的華美。
高高在上,俯視眾生!
“王爺,這是哪里?”看了看周圍的場景,寧雪煙皺了皺眉頭,忍不住道。
前面是一個院子,而且還是一個不大的院子,絕不可能是占了整條大街的逸王府,寧雪煙方才沒注意認路,所以這時候也不知道是哪里。
“這是本王的別院,你以后找本王,可以到這里來?!卑藉忿葲]有下馬,看著寧雪煙忽然笑了。
這是為了隱密起見,寧雪煙對此并不反對,點點頭:“王爺,從這里出去到護國侯府可有多少時間?”
“一個時辰!”敖宸奕看著寧雪煙,忽然笑了。
一個時辰,那就是比之前到逸王府的距離還要更多幾分,她從侯府出來一次也是不容易,怎么可能有那么長的時間。
“王爺,您可知道,我從侯府出來一次,如果花掉一個時辰會發(fā)生什么事?”寧雪煙微微蹙眉。
“那又如何,那是你要考慮的事!”敖宸奕笑容幽深,削薄的唇角一絲嘲開:“你以為,你是何人?”
這話說的極是無情,配合著他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盛開著華麗紅艷的彼岸花的袍子,就在她的手邊,張揚著他的邪魅和冷酷,讓她覺得一時被打周的狼狽。
竟是真的忘了形!才會說出這樣的話。
真以為兩個人是平等的交易,卻不知在敖宸奕的心里,自己只不過是一枚棋子,一枚可以利用的棋子,誰會去關(guān)心這枚棋子的安全。
交易?只是自己謀求利益的手段,對這個高高在上的男人來說,或者只是一枚可有可無的棋子!
退后兩步,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臉色平靜,垂首低眉:“王爺說的是,是我逾越了!”
似乎對她的態(tài)度覺得有趣,敖宸奕臉上露出一絲笑意,眼眸深不見底的看了看她,慵懶的道:“夏宇航的事,本王幫你,記得本王的事,你也須記得,不需要你天天來本王府里,只須本王需要的時候,隨傳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