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憂轉(zhuǎn)頭詢問。
“不不不,這頭野豬是你打的野豬我不能要!
“你也出了力,我不會白占你的功勞!
忘憂是那種恩怨分明的人,你的就是你的,我的就是我的。
這么大一頭豬,她一時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是你從野豬口救下我,這野豬怎么算都是你的!蹦凶舆是執(zhí)意拒絕。
忘憂有些不耐,最討厭跟這樣客套來客套去的人打交道。
“說了是我們打的就是我們打的!”
男子顯然被忘憂給震懾住了,悶悶地答道:“哦,好,我們打的!
“這野豬我不會處理,你有處理的門道嗎?”忘憂語氣緩和了一些。
“有,我常年在這山中打獵,我知道怎么辦?”
“那就你把野豬處理了,我們對半分銀子,你有意見嗎?”
“有……啊,沒有。不對,有……”
忘憂靜靜地看著錯亂的男人,不說話。
“我沒出多大力,我拿少一點就夠了!蹦凶颖煌鼞n看得有些發(fā)毛,訥訥地道。
“我叫忘憂,住在村東頭山丘下!
忘憂直接忽視了男子那句話。
“哦,我是楊礫,住在村西。”
“嗯,過幾天我會去村西找你拿銀子。”
“好!睏畹[答道。
忘憂自顧自收拾好東西就要離開。
走了兩步又折了回來:“對了,下山的路怎么走?”
“朝著右邊一直走就可以下山了。”楊礫指著右手邊的道路道。
“你一個人可以拿下山嗎?”忘憂看了看那頭豬,又看了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心里有個聲音在說:不用幫忙,他能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