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氏現(xiàn)在正往屋子里走著,花云少已經(jīng)在等候了。
見到母親,花云少自是能猜出來結(jié)果了,為了讓母親有成就感,花云少還是再詢問了一次。
“娘,此次前去怎么樣了?我讓你專挑三叔母拜見的時候前去,有何意外之喜?”花云少對自己精心布局的一切甚是滿意。
“兒啊,娘今天可是出盡了風頭,壓著讓你三叔母沒敢說出來一句話。兩個丫頭已經(jīng)安排進去了!”潘氏現(xiàn)在眉目間都是得意忘形的,激動的言語讓唾沫星四濺,一副勝利者傲嬌的姿態(tài)。
“娘,丫頭雖然安插進去了,但是花伯母可不簡單,定會提醒花云淺小心提防著,而且花云淺現(xiàn)在也像變了個人一樣,讓人琢磨不透。我必須賄賂了初柔那丫頭?!被ㄔ粕贋槿酥斏鳎胫仨氁匀f全之策才能確保萬無一失。
“我兒計劃的甚好,娘有你這么個得力助手,真是娘的福分。”潘氏一直以自己的孩子的算計為驕傲,現(xiàn)在看著自己孩子辦事如此穩(wěn)妥,想著以后的日子更是無限光明。
花云少突然記得母親說道:壓的三叔母一句都沒說,便準備再問問母親具體情況。
“那三叔母有沒有說要安排人進來?”
“看這樣子是要安排的,平日里你三叔母身邊也就跟著那么幾個丫頭,今天確實也多了一個面生的,怕是要安插進來,不過已經(jīng)讓我擋回去了!”
“娘啊,你糊涂?!?br/> “這是何意?”
“不讓她安插進去,他們勢必還會想其他辦法,那我們就無法掌控了,到時候說不定比我們先一步啊!”花云少此刻有些許擔心了,就少說了一句話,事情就出現(xiàn)了差池。
“那你怎么不說一聲呢?”
“娘,孩兒本以為三叔母定會安排人進來,就算你再怎么壓迫。沒想到竟然發(fā)生如此之事,是兒子大意了!”
“都是娘的錯?!迸耸弦回灦悸犠约汉⒆拥脑?,感覺自己辦砸了事,不自覺的和花云少道起歉來。
“沒事,娘不必如此。現(xiàn)在我們得勢在先,任二叔母他們怎么折騰,也翻不起什么大風大浪的,你且看好吧。這場戲一定是精美絕倫的!”
和母親一番交談之后,花云少便準備恰當時機去往初柔那里!
此刻似乎胸有成竹,雖然出了小小的差錯,但是一切還在掌控之中。唯一要做的事就是先將初柔騙到手再說。
想著想著轉(zhuǎn)而得意的大笑起來,這聲音似乎要穿透整個府??!
而王氏心里還是很慌的,畢竟之前商量的計策被人捷足先登了,現(xiàn)在必須要再想到其他的對策。
現(xiàn)在腦袋里也是一片空白,只有回去了與三老爺一同商量好對策才會安心。
回房之后,得知三老爺還在外面忙著生意,一時間還回不來,王氏就在家里來回的踱步,連飯也吃不下。從來都是胸有成竹的,這次卻被一貫張揚的潘氏壞了大事,想想就覺得咬牙切齒。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天色都黑了,聽小廝通傳,怕是近幾日都回不來。
王氏想著云淺的婚禮在即,若是還沒有想好對策,必然會讓事情更加糟糕,于是決心起身往三老爺?shù)牡胤节s去。
這剛收拾好行李,出了門,便碰上了花云淺和花夫人。
“三叔母,這么著急,可是發(fā)生了什么事?”花云淺關(guān)心的問著。
此刻花夫人也在一旁,由于貪戀兒子的按摩技術(shù),故遲遲沒有回房,用了晚飯,花云淺便準備送母親大人回屋,就撞上了這一幕。
“娘家突然來信說我母親大人感染了風寒,我定要回去看看?!蓖跏铣隹诰蛠砹酥e話!
“是嗎?那弟媳可要趕緊回去了,我房里有一些專治風寒的藥物,要不也一同拿了去吧!”
“不必了,這路途遙遠,也不便拿,在此謝過大嫂了,時間緊迫,就不多留了!”說著王氏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出了門。
隨后,花夫人便遣了小廝跟上。
“娘,這是?”
“以我對你三叔母的了解,此去定是商量對策了,剛剛說話的時候,你三叔母眼神慌亂,定是在說謊?!被ǚ蛉苏f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