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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先生給你四哥布置了什么功課?你知道?你會嗎?”沈琳有些好奇了,弘時可比小家伙入學早那么幾天,小家伙能跟得上?
“我當然知道了,棗兒,快,給本格格磨墨。”小家伙吩咐自己的丫頭替自己磨墨,然后便乖乖開始寫了起來。
經(jīng)過一年多的練字,小家伙已經(jīng)成功告別一張一個字的黑歷史,進階為,一張能寫四個字的階段了。
“哎,額娘,你說侍書姑姑啥時候回來啊?”小家伙寫了幾張,便開始皺著鼻子說道。
自從侍書嫁人后,棗兒的文化又不高,字更加不會寫了,小家伙便覺得,自己在寫字方面,進步?jīng)]有弘時厲害了。
要知道,弘時現(xiàn)在可是一張能寫六個字了,足足比自己多了兩個字,而且阿瑪也說弘時的字比自己漂亮多了。
“你侍書姑姑現(xiàn)在懷上了小娃娃了,怎么著得過一年后才回來吧,哪怕是真回來了,也就是偶爾來看看你?!鄙蛄漳弥鴳虮咀诱蚪蛴形兜目粗?,被女兒一打斷,便只能放下戲本子和女兒解說道。
梅園這幾年都有喜事,去年四月成功把侍書給嫁了出去,嫁得很不錯,她自己也十分的滿意,是房山那邊的一個地主家庭,男人是個憨厚老實的。
家里有兩姐,都嫁人了,嫁的也基本是地主家庭,一個嫁去了江蘇,一個嫁去了山東。
離得遠了,來往不多,對他們小夫妻也沒啥影響,男子曾經(jīng)也是讀過書,但到了二十歲還是個童生,便對科舉失去信心,不再考了。
侍書嫁過去,雖然還要侍候公婆,不過,公婆倒也挺明事理,再加上侍書是從貝勒府嫁出去的,因此,人家公婆也不會故意去刁難她。
前幾天,剛傳來她懷上的消息,沈琳也是替她高興。
倘若一舉得男,那么侍書以后的生活會更加順風順水,在古代,沒有什么比兒子是來得更加重要的了。
至于品畫,婚期也快舉行了,因此,這段時間正躲在屋子里繡嫁妝呢。
沈琳也對曾經(jīng)的兩個大丫頭都一視同仁,每個人都是兩只沉甸甸的金手鐲。
接替二人當一等的,是豆花和花生。
芝麻已經(jīng)成了沈琳兩間鋪子的大管事了,婚事正在相看中。
芝麻的原意是再過一年相看,因為現(xiàn)在正面臨著兩間鋪子的擴張中,那是在打戰(zhàn)的階段,她哪有空哦。
不過,沈琳是覺得機會難得,畢竟,優(yōu)秀的,和芝麻差不多年紀的男人,真不多,芝麻見沈琳堅持,便只能去相看了。
沈琳幫芝麻挑了幾個不錯的管事,有兩個是福晉介紹的,不過,據(jù)豆花和自己說,芝麻和人家處了幾次之后,那幾個管事,便敗于芝麻之手了。
然后便不了了之了。
沈琳聽了不由得頭疼起來,這女人太過出色了,也未必是件好事。
也幸好,芝麻開年也才十八歲,離丫頭二十歲的這個大關(guān)卡還有兩年。
因此,現(xiàn)在目前放在沈琳面前最為重要的,便是替芝麻找個更為出色的男人。
雖然有些困難,不過,沈琳還是挺有信心的。
過年前,沈琳還特地把嚴氏夫妻給招了進來。
讓二人也幫著相看一二,倘若外面有出色的男人,也可以介紹,到時候,自己會給芝麻脫籍,也會送芝麻一份大大的嫁妝的。
嚴氏夫妻聽了,自然是連連點頭。
其實自從侍書走了之后,沈琳也意識到,好像女兒的基礎(chǔ)功課沒人教了,畢竟自己的字,自己看了都慘不忍睹,怎么能教小家伙呢?
女兒愿意學,自己也不好意思丟這個臉啊。
因此,在四爺某次來院子的時候,沈琳便提出了,是不是給三格格再安排一個琴棋書畫都會那么一點點的丫頭。
四爺聽了,很是鄙視了沈琳一番。
雖然被說教了,不過,四爺還是答應(yīng)會給他的寶貝女兒找個侍候的人。
委屈誰也不能委屈自己的女兒不是?不就是個奴才么?
這大半年來,沈琳在小家伙出去玩的時候,也有偷偷練過字,雖然也有進步,不過,四爺?shù)脑u價就是,再過五年,三格格的字肯定能超過沈琳,說得沈琳那叫一個郁悶啊。
不過,后來轉(zhuǎn)念一想,反正是被自己的女兒超過,也沒啥,女兒有進步,自己也添光不是?
因此,郁悶了一會兒,心情便又開始好了起來。
“懷上小娃娃?是和四妹妹一樣的嗎?那什么時候能抱來給我看?”三格格一聽有小娃娃很丟下了毛筆撲進了沈琳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