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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沈琳卻笑得更加燦爛了,“是哦,爺覺得呢?呵呵,一切等侍書把賬冊拿來,咱們再做對比吧。”
紅棗和自己說了,自己也查明一切了,雖然自己等著茶花向自己招供,向自己自首,可并不代表自己什么也不會做,至少也會做些防范措施。
只不過,自己不知道人家會出什么招數(shù),便只能用自己認(rèn)為最簡單的方法來做。
沒想到的是,還真給自己用上了,呵呵?。?br/> “阿瑪,這書信是否能借兒子一觀?”弘暉這時候上前說道。
本來四爺是吩咐人把弘暉給領(lǐng)了下去的,這種內(nèi)宅丑事,只會臟了兒子的眼。
只不過,弘暉說蘭格格對他也算有一糕之恩,所以,他想親眼看看結(jié)果。
而且他也可以順便可以取長補(bǔ)短,以后要怎么管教奴才。
因此,四爺便也允了下來。
弘暉接過了那信紙,信上沒幾個字,果然,確實是沈琳那狗爬字,弘暉有和沈琳有過書信往來,這幾個字太熟悉了??!
只不過,熟悉得好像有些過了頭,弘暉又仔細(xì)看了看那信,略一思索,便有些明白了,然后笑了笑,把那信遞還給了小順子,轉(zhuǎn)頭吩咐了自己身邊的貼身小太監(jiān)幾句,小太監(jiān)轉(zhuǎn)身便離開了。
而此時,侍書便在沈琳的指點(diǎn)下,從沈琳的屋子里帶了箱東西過來。
小順子由于是陪同侍書一起去的,因此,上前在四爺耳邊說了幾句,然后便垂手站在了一邊。
四爺聽了小順子的匯報,雖然沒有當(dāng)場發(fā)飚,不過,在場眾人也看得出,四爺?shù)哪樕珮O為不妥。
“你,簡直有辱斯文??!”四爺指著沈琳的鼻子訓(xùn)斥道。
據(jù)小順子說,他在侍書的帶領(lǐng)下,首先是把賬冊給拿了出來,然后侍書便在一樓和二樓的東廂四爺專屬的書房和畫室翻了起來。
比方說一樓書房那張大床前的腳踏移開,便發(fā)現(xiàn)了一堆上次四爺命人打造的銀子,還有坐椅的下方,也不知道沈琳用啥方法,把那些銀子牢牢的粘在了椅子板面的下面,最重要的是,還擺了個笑臉符號……
除非你把椅子倒翻轉(zhuǎn),要不然,誰也不會發(fā)現(xiàn),畢竟,哪怕侍書天天在抹書房和畫室,也沒發(fā)現(xiàn)過。
另外便是四爺在二樓畫室里,有幾個肚大口圓的大花瓶里,又找出了一大堆的銀子……
“你又沒說過,不許拿您的書房和畫室藏銀子,而且人家也沒藏多長時間啊?!鄙蛄招÷暤泥洁炝藥拙涞馈?br/> “你……”四爺氣極了,是自己沒說過,可也沒說過你可以藏?。?!
“爺,我們先讓蘭妹妹解釋下,為何要這么藏銀子吧。”福晉一看沈琳收藏銀子的地方,便感覺這出戲,可是越來越有味道了,至于四爺,您能少扯遠(yuǎn)話題嗎??
咱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查明真相,至于你要教你小妾哪兒收藏銀子,你哪天有空,關(guān)起院門來,好好教導(dǎo),本福晉保證不會說三道四。
沈琳眨巴眨巴眨眼道,“這不是過年的時候,紅棗和妾身提過茶花的奇怪舉動嗎?妾身是想著,這茶花可是管著妾身所有私房的,雖然是信得過她,可是,這不是防人之心不能有嘛,對了這事兒,妾身也有和福晉您提過,您不是說,妾身自己的奴才自己管教嘛,就是過完元宵節(jié)的時候……”
沈琳話還沒說完,福晉便示意沈琳停下,福晉便沖四爺?shù)?,“這點(diǎn)倒確實可以做證,蘭妹妹確實有提過,妾身那時候是想著,蘭妹妹太過小心,太過小題大做了,不就是個奴才嘛,倘若使得不趁心,打發(fā)了便是,還問過蘭妹妹,要不要調(diào)幾個人去她哪兒侍候?!?br/> 四爺拍了拍額頭,揉揉太陽穴道,“好吧,爺算你說得通,爺也不追究你藏銀子的地方,不過,賬冊呢?這又和你下藥害李氏又有何關(guān)連。”
“爺,妾身這不是在一一反舉嘛,你不要急,先聽我慢慢說?!鄙蛄諒氖虝脕淼馁~冊里,把兩本賬冊放到了四爺?shù)拿媲?,然后道,“妾身為人一向挺仔?xì)的,所以,讓侍書做了一份賬冊之外,自己也記了一份下來,爺,您認(rèn)得侍書的字體的吧,應(yīng)該……”
倘若是以前,侍書知道沈琳另外做了一個賬冊,肯定會有些氣憤,覺得既然主子不信任自己,那何必讓自己來記賬呢?
可現(xiàn)在,不同了,她倒是真佩服起自家主子來,由于自己記的是明賬,格格記的是暗賬,因此,很容易對起來,這樣,洗刷起格格的冤屈來也更加容易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