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老子從未招你惹你,你強買強賣不成,還敢來暗算我!”
秦遠壓抑不住心中的憤怒,一記太祖長拳砸了過去,靳剛本來不弱,但有傷在身,殘廢了一只手,只能用另外一只手舉起鐵棒回擊。
秦遠變?nèi)瓰檎?,輕松抓下棍子,而后另一只手狠狠砸在了他的胸口。
“噗通!”靳剛這一百來斤的身體就直接被砸飛出去,撞到不遠處的墻壁上,反彈回來,一口鮮血吐出。
“小崽子,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是……”
“我是你大爺!”
秦遠可不管他是誰,天王老子也不成,一棍子砸在他的后背上,可憐的靳剛后背連續(xù)受到重創(chuàng)不說,壓在身體下面的短刀,因為這股力量,刀尖一下子從后背鉆了出來。
“啊!”
靳剛狼嚎般的慘叫。
“你說,你是誰?”
秦遠看到他這凄慘的模樣,沒有再繼續(xù)下手,用腳把他的翻了個身過來,刀尖觸在地上,又是一次傷害。
靳剛疼得冷汗直冒!
“我是廖,廖……”,還沒等他說完,胡小仙上去一腳踢在了他的后腦上,靳剛翻了個白眼,暈死過去。
胡小仙拔出那把插在靳剛肩窩的匕首,扔給秦遠,靳剛一條手臂無意識地抽搐兩下。她又在他身上摸索一番,找出一個黑色袋子和兩條柳枝,連同地下斷裂的那些柳枝都劃拉起來。
秦遠相當無語,這姑娘也太財迷了一點,這柳枝要來有什么用處?
“我們快走,不要被人發(fā)現(xiàn)。”
胡小仙拿著雜七雜八的東西,秦遠扛著一根黑鐵棍,兩人“嗖嗖”跑路。
兩人七拐八繞,離開此地近十里路之后,才打了一輛出租車離開,到了華大附近,秦遠用自己的身份證開了一間賓館,關(guān)上門之后,他的雙手微微有些顫抖。
干凈利落的干暈靳剛,搶走了他身上幾乎所有東西,那種感覺既興奮又緊張,這還是這輩子第一次干這種事情。
“呀呀,又有十幾塊靈璧到手啦!”
胡小仙跳到床上,把那個小黑口袋里面的東西全部倒在床上,十三枚靈璧在燈光下閃爍晶瑩目光,一如她烏溜溜的大眼睛里閃爍的光彩。
“哈哈,讓你暗算我們,讓你搶我的手鐲,也就是幾天前……,若是幾天前,我非把你沉進黃河喂老鱉?!?br/> 胡小仙“哼哼”說道。
秦遠一陣汗毛倒豎,這傻乎乎的姑娘還有這般嚇人的一面,他馬上問道:“前幾天你在黃河邊?”
很巧啊,前幾天他也在黃河邊。
胡小仙一愣,說漏嘴了,眼珠子轉(zhuǎn)了一圈,道:“是啊,我就住在黃河邊,當然在那里啊?!?br/> “你家在哪個地方?”秦遠來了興趣,這么長時間,還不知道這姑娘是哪里人呢。
胡小仙隨意擺擺手,道:“一個小地方,你肯定沒聽說過。”
“你說了我不就聽說過了嗎?”秦遠現(xiàn)在對修行界異常感興趣,想來胡小仙家也不是一般家族,他想多了解一下。
“看書,看書,你不是買了書了嗎?”胡小仙守口如瓶。
“切,小氣,咱又不是要去你家找飯吃,至于這么小心嗎?”秦遠撇嘴。
胡小仙掩嘴“嗤嗤”笑了起來。
見胡小仙打死不說,秦遠也就作罷,從胡小仙那里要來了那根棍子,仔細看了一番,這棍子通體烏黑,不知什么材料打造而成,棍柄兩端鏤刻有細密紋理,防止脫手。
他掂了掂,四五十斤重,對現(xiàn)在的他來說重了點,但再過上一段時間,便可以隨心使用了。
“活雷鋒??!”
秦遠不由感慨,在三皇街的時候,他非常想買一把長一點的武器,習武之人有一句話,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只不過因為價格原因和不方便攜帶,他只能作罷。
雖然這根棍子也不能隨身攜帶,但至少便宜,沒花一分錢。
“喏,這個給你,你或許能用上。”
胡小仙從儲物手鐲中拿出幾根碧綠色的枝條,除了被秦遠斬斷的那幾根之外,還有一支拇指粗細,首分兩道枝條,一粗一細,但尖端都有斷茬,似是被什么東西切斷掉。
秦遠一拿到手中,便感覺到了不同。
這株小柳條十分柔軟,柳條都是軟的,但畢竟是木質(zhì),再軟也軟不到哪里去,但這一株不同,捏在手里,仿佛包了一層柔軟的棉布,枝條晃動之間,似是有生命一般。
更讓秦遠驚奇的是,這株柳條里面,竟然蘊藏著大量的靈氣!
“這是一件法器,非常有靈性,攻擊力不是很強,但勝在神出鬼沒,防不勝防?!焙∠山忉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