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應澤苦思冥想的時候,金麥基回來了。
一進門,他就追問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應澤簡單的將事情解釋了一遍,然后再度陷入了沉默。
金麥基在應澤身邊坐了下來,說道:“你別擔心了,也許祖兒只是出去走走,沒你想得那么嚴重?!?br/> 然而,面對金麥基的安慰,應澤沒有任何寬慰。
他一直在胡思亂想,擔心祖兒的安全。尤其是知道那個蛇頭已經(jīng)知道祖兒藏在應澤這里之后。
如果祖兒待在家里,應澤還能放心一些,但是她現(xiàn)在突然跑出去,簡直跟自投羅網(wǎng)沒什么區(qū)別。
看著已經(jīng)六神無主的應澤,金麥基只能安慰他道:“別想太多了,大不了找警局的同事幫忙,一定能夠找到人的?!?br/> “不過話說回來,祖兒為什么要離家出走呢?”安慰了應澤幾句之后,金麥基忽然說道。
“我不知道啊,難道是怕自己身份被發(fā)現(xiàn)而連累我嗎?”
應澤也有些奇怪,按理來說,祖兒都已經(jīng)在他這里躲了這么久了,要連累也早就連累了,她走不走其實沒有什么意義。
“或許,有人故意引她出去?!?br/> 金麥基忽然說道,應澤一聽,立馬想到了昨晚上的那個中年男人,恐怕也只有他會這么做。
“我們來案情回顧一下,你起來的時候已經(jīng)八點了,桌上有祖兒做的早餐,還在冒熱氣嗎?”
“熱的,應該剛做好沒多久。”
“那也就是說祖兒出門的時間和你起來的時間相差并不是很久,現(xiàn)在是九點,也就是說祖兒大概不見了一個小時左右。”
“如果她真的是被人引出去了,那么這個時間,她大概剛剛被綁架她的人帶到一個隱秘的地方?!?br/> “祖兒身上肯定是沒錢的,如果真是那個蛇頭做的,他不可能不求財,那也就是說,我們肯定會接到勒索電話?!?br/> 金麥基的話音剛落,應澤家里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應澤和金麥基對視了一眼,接起了電話。
“喂,我是應澤,你找哪位?”
“嘿嘿嘿,我找的就是你,應警官?!?br/> “你是誰?”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你只要知道你馬子在我手里就行了。”
“你想怎么樣?”
“半個小時后,帶著五萬塊到九龍?zhí)粱疖囌?,一手交錢,一手交人?!?br/> “好!”
應澤立刻答應道。
“真爽快,那我們不見不散?!?br/> 電話里傳出這一句后,就是一陣忙音。
“基哥!有沒有五萬塊!”
應澤才工作幾個月,月薪才三千多塊,哪有五萬塊去交贖金,只能求助金麥基了。
“靠,和你做兄弟真是倒大霉了我!等著!”
金麥基嘴上一邊瘋狂吐槽,但是也只是嘴上說說,身體還是很誠實的回到他自己家,那了五萬塊給應澤。
“靠,你真有錢,五萬塊就隨便放在家里!”
應澤吐槽道。
“還說廢話,趕緊去交贖金吧!九龍?zhí)粱疖囌倦x這里還有段距離呢,開快點也要半個小時?!?br/> 金麥基說著,推著應澤往樓下走去。
另一邊,疤臉蛇頭掛掉電話,回過頭來,看著被綁住了手腳的祖兒,一臉淫笑,拍了拍她的臉蛋說道:“臭丫頭,等老子拿了錢,再回來好好疼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