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今天剛到家的?!鄙驙a南在電話內(nèi),笑呵呵的問道:“咋地?我的弟兒,聽說你在外面混的不錯,倒騰手機呢?”——
“呵呵,混的也不敢說太好,只能說一般牛b?!鄙蛱鞚烧{(diào)侃著回應(yīng)道——
“別跟我扯淡了,我在家的時候,咋不知道你還有倒騰手機的朋友呢?”沈燼南直言問道:“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看我進去了,在家沒人坑了,然后去找我恩賜大弟了?”——
沈天澤聽到這話后,足足沉默了半分鐘,強忍著內(nèi)心的委屈和心疼,撒了個謊說道:“沒有……呵呵,恩賜……在南方呢,挺好的,我沒去找他?!薄?br/>
“他跑南方干啥去了?”沈燼南一愣——
“不知道,他沒跟我說!”——
“艸,你看咱們哥仨,整的現(xiàn)在就我一個人在家呢。我爸跟我說,你他媽過年都沒回來!咋地,你啥意思啊,是不是找收拾?我這在里面蹲著呢,你倆都不知道回家孝順孝順老人嗎?”沈燼南直接以大哥的口吻開始罵人——
“我真的是走不開!”沈天澤沉默半晌后,只能強行解釋道:“公司給了我點活兒,我去了一趟外地,就沒有回家!”——
“不是,你沒去恩賜那兒,那去哪兒了?”沈燼南皺眉問道:“別撒謊,跟我說實話!”——
沈天澤被問的有些愣住,因為他沒想到燼南突然就出來了,所以思考半天后,才張嘴回了一句:“我一個小學(xué)同學(xué),給我在h市介紹了一公司,主要做地產(chǎn)的,我現(xiàn)在在這兒呢!”——
“哪個同學(xué)???”——
“李洋,你可能都忘了,他就在咱家那塊上了半學(xué)期學(xué),然后就去外地了。”沈天澤繼續(xù)撒著慌——
“你們那個公司……也是踩線的吧?要不然你哪兒弄來這么多錢,我爸說你給家里拿了三四萬,給我辦案子??!”——
“恩,有點踩線,但你放心,我沒啥事兒的?!鄙蛱鞚陕劼暟矒崃艘痪洹?br/>
“掙錢嗎?”沈燼南短暫思考一下后,就又主動問了一句——
沈天澤一聽這話,頓時預(yù)感到不好:“你啥意思???”——
“……艸,你那兒要好,我就過去找你唄!”沈燼南大咧咧的說道:“我這進去了,被判了,砸杠肯定是他媽的干不了了!你和咱家老頭為了給我辦案子,也沒少花錢,艸,我得趕緊掙點,還給你倆啊!”——
“你凈扯淡,咱是一家人,錢花了就花了唄,還個屁??!”沈天澤翻了翻白眼——
“哎呀,親是親,財是財,你賺點錢也不容易!”沈燼南嘆息一聲后,再次問道:“你那兒到底還缺不缺人?。恳沁€能吸納兩個,我就帶著朋友一起過去,要是不缺那么多人,我就自己過去!”——
沈天澤一聽這話,頓時有些頭大。因為沈燼南和他的關(guān)系,就跟親兄弟沒有任何區(qū)別,所以對方跟他說話時的口吻,幾乎就跟命令差不多。而小澤從小就在二大爺家長大,所以打心眼里感激自己的這些親人,也真不好意思張嘴說拒絕——
可問題是,小澤的身份并不是單純意義上的九哥兄弟,他是帶著要報仇的心態(tài),才加入的三鑫公司。而且經(jīng)歷過這么多事兒之后,他逐漸也意識到這個圈子進來容易,但出去不易,所以如果把沈燼南也拉進來,那就純屬是二b,等于坑了自己的大哥——
“艸,我問你話呢!咋地啊,你怕我去了掩蓋你的光彩啊?”沈燼南再次追問了一句——
“不是,我的這個活兒吧,雖然不犯什么大事兒,但畢竟它也踩線,你說你非要進來干什么?萬一有點啥事兒……!”沈天澤張嘴就要規(guī)勸對方——
“等會,等會,先別說了,老頭打完麻將回來了,咱倆在家別說這些事兒,你等我再給你打電話昂!”沈燼南趕緊叫停了話題——
“……你就別來了,缺點錢我給你就完了!”——
“別裝b,我用你給啊,自己掙不了?。俊鄙驙a南翻了翻白眼,直接懟了一句:“行了,先不說了,回頭再給你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