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鐘后,九哥來到了人人歌廳門口,目光不善的看著老朱問道:“你報的警???”——
“我有病???我都給你打電話了,我報什么警?”老朱笑著回應(yīng)道:“我開買賣的,沒事兒給你老九上什么眼藥???”——
九哥聽到這話后,心里頓時有數(shù)——
“警察來了,我他媽更麻煩!一會還得去分局。”老朱站在門口嘆了口氣——
“哪個部門抓的人???”九哥又問——
“南g分局!”老朱適可而止的說道:“賀偉好像跟領(lǐng)頭的那個警察認(rèn)識,正常情況下,應(yīng)該是派出所來人!”——
“呵呵,讓你笑話了昂!”九哥冷笑著回了一句——
“擠兌我?”老朱無語的回了一句——
“店不能白砸你的,回頭我讓這幫小孩把錢給你送來!”——
“哎呀,拉倒吧,你都過來了,我還要啥錢!再說他們是在走廊里打的,就碎了點(diǎn)瓶子啥的!”老朱拍著九哥肩膀回應(yīng)道:“不用了,回頭我讓人收拾收拾就行了!”——
“一碼歸一碼,我先走了!”九哥點(diǎn)頭后,領(lǐng)著馬克就離開了人人歌廳——
……——
半夜,南g分局的治安大隊辦公室內(nèi)——
“艸,我們都過去了,你還要動手?你挺牛b唄!”一名年輕的小伙拎著膠皮棍子,歪脖沖著二胖問道——
“我不牛b,你身上有皮,你有牛b!”二胖此刻凄慘的模樣,可比在ktv時嚴(yán)重了不少,他從進(jìn)了治安大隊后,就已經(jīng)被持續(xù)收拾了半個小時——
“嘭!”——
“還犟嘴,是嗎?”——
“……你媽了個b,你打死我唄!”——
“你還挺有剛是嗎?”——
“嘭!”——
“嘭!”——
“……!”——
小伙不停的沖著二胖的前胸和后背,輪著膠皮棍子猛抽,而二胖也被打的哇哇罵人,來排解皮肉和骨頭帶來的痛感——
“那個二棟,是誰捅的?”——
“我沒看見!”——
“艸你媽,你瞎???你沒看見!”——
“……恩,我就瞎!”——
“嘭!”——
“嘭!”——
“來,我看看你到底多有魄兒!”小伙磨牙繼續(xù)抽著二胖,打的是一下比一下狠——
……——
另外一頭,辦公室內(nèi)——
賀偉坐在治安大隊副隊長旁邊,喝著茶水,笑著問道:“啥時候能走啊?”——
“對面那五個看著沒咋地,你們沒啥大事兒,等一會,喝點(diǎn)茶,天亮了就走唄!”副隊長叼著煙回了一句——
“麻煩你了昂!”賀偉笑著客氣了一句——
“沒事兒,你最近忙啥呢?我看你也不咋去工地???……!”副隊長閑著無聊,竟然直接跟賀偉聊起了家?!?br/>
……——
樓下,沈天澤等人一點(diǎn)也不比二胖好過,每個人都挨了不少收拾,尤其是像曹猛這樣有前科的人,那更是被人按在地上瘋狂摩擦,而在這個年代,這種“審訊”方式也太過普遍,家里有關(guān)系的就少遭點(diǎn)罪,家里沒關(guān)系的,被打出一個腸粘連,腦震蕩,那就是常事兒……——
二胖凈重就在二百二十斤左右,論個人魄力,那也是敢罵大哥的虎b,但他在審訊室被人連過“三遍水”之后,竟被逼的開始裝死,躺在地上就翻白眼,嘴里吐白沫子,用腦袋哐哐磕地面,后來據(jù)他回憶說:“艸他媽的,當(dāng)時我感覺自己不是要死了,而是有一種被五馬分尸的錯覺,每一塊骨頭都疼,你明白嗎?……那天,我要不是手上戴著銬子,那估計都敢搶槍跟他們拼了……受不了,真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