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寫白可不是初哥,因為那個世界的文少是個風流倜儻的人物,所以對于這種近距離接觸,絲毫不以為意,只是文少沒有聞過這種原生態(tài)的少女香,不由心中一蕩。
他奶奶的,都是香水惹的禍?。?br/> 葉寫白暗暗罵了一聲。
“你……你就這副模樣嗎?”見葉寫白一副吃了你豆腐我還不抹嘴的皮賴模樣,沐青鸞不由心中有氣。
葉寫白愣了一下:“我什么模樣了?”說到這里,不由暗暗吃驚,她不會要我負責吧,貌似古代的女人都有這種碰一下就以身相許的怪癖,葉大爺急急解釋:“師姐,你別誤會,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對你剛剛那一下感覺很是愧疚,我相當愧疚,你也不必放在心上,好嗎?”
沐青鸞白了他一眼:“都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葉寫白以手扶額:“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br/> 一段小插曲過后,鬼婆山上傳來了鎮(zhèn)山妖凄厲的嘶吼,那吼聲盈于四野,震耳欲聾。
葉寫白和沐青鸞急急站起來,繼續(xù)往鬼婆山的外圍走,又走了二里地,沐青鸞后背的傷勢疼痛不止,唯有停下來,叫葉寫白幫忙給她隔著衣服把金創(chuàng)藥敷上。丹藥堂的金創(chuàng)藥是頂級的外傷靈藥,不一時,沐青鸞痛覺開始緩解。
好在這回鎮(zhèn)山妖只是以妖爪傷了他,并沒有使上妖毒,所以金創(chuàng)藥的藥效很快體現(xiàn)出來。
沐青鸞將神行開道符拿在手里,然后將一股元氣輸送到符文上。有了元氣加持的符文,很快就能被三千里之外的玉鷂子感應到。
但凡進入開天境的超強武者都能借助天元之力感知到神行開道符文的所在。
在玉鷂子超強的天元之力的召喚下,葉寫白又經歷了一次極度瞌睡的過程,然后回到了北岳山。
拿到了界靈花的玉鷂子非常激動,當天晚上,他便與葉寫白一起去了青云峰的囚龍淵,去見荊步。
荊步在鐵籠子里已經被關了十年了,對于玉鷂子的出現(xiàn),顯然已經習以為常,不過今晚他卻流露出恐慌神色,因為他從這個老頭身上,感知到一種強大而危險的力量,對他來講,那是一種撕裂他身心的根源之痛。
“荊將軍,這么多年來,你對于魔皇的仇恨,一直沒有停止過,你的仇恨比山高,比海深,你知道自己存在的意義嗎?”玉鷂子須眉皓白,玉身頎長,周圍的燈火將他巨大的身影投在囚籠里,顯得有些詭異。
荊步發(fā)出驚恐的聲音,就像一頭受傷野獸的低吟:“你身上到底是什么?是什么?”
玉鷂子將界靈花捧在手心,緩緩伸向他,那一圈圈蕩漾開來的紫色光暈,在整個囚室內彌漫開來,讓陰冷森然的囚室一下子充滿詩情畫意。
“界靈花!是界靈花!”荊步的眼珠子瞪得大大的,“不可能,不可能,你是怎么尋到的?”
玉鷂子微微一笑:“我從哪兒得到的,你不必知道,我只想借你的斬靈燈燈芯一用?!?br/> “不,斬靈燈燈芯是我的,你休想借走!”荊步突然露出猙獰的表情,發(fā)出憤怒的吼叫。
玉鷂子道:“荊將軍,你是魔皇座下一員大將,你父親是魔族的功勛將軍,你們一家是魔族的英雄,但魔皇卻將你父親殺害了,所以你不甘心,你要報仇。于是你就把魔龍窟里的斬靈燈燈芯盜走,你要報復魔皇的薄情寡義,對不對?”
聽了玉鷂子的話,荊步表情有些迷糊,眼神呆滯,過了許久,突然哈哈哈哈地大笑起來,那兩根尖尖的獠牙徹底露了出來,顯得極為兇厲陰森:“魔皇的確是殺了我父親,但我并沒有恨他。因為我父親該死,他該死,因為一個女人,他把我母親害死,還是因為那個女人,他擅離職守,將魔皇的訓誡當耳邊風,所以他該死。但我恨魔皇,還是因為一個女人,他把我最愛的女人從我身邊奪走了,我所以我恨他。我要盜走他的護法燈的燈芯,讓他修煉不成不死之身,哈哈哈哈!我要報仇,我要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