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聲線讓桑夏轉過頭,看見坐在一旁的jay,再看見他的手正緊緊地握住自己的手。
不是吧,他該不會一直都握著自己的手?難怪夢中會覺得手上很溫暖,原來……好感動,師父對她好好啊。
“醒了就放開我,我的手已經(jīng)被你抓得變形了?!奔驹撇幌滩坏恼f著,瞥了兩人緊握的手一眼。
呃……再仔細一看,其實不是師父一直抓著自己的手,而是,自己抓著師父的手,還抓得那么緊。
桑夏心里囧囧的,那一點感動立刻煙消云散,她趕緊松開手。
“師父,我怎么了?”頭有點兒沉沉的,感覺像是灌了幾公斤的鉛。
季云甩了甩麻木的手,晚上看到她做惡夢,一直在驚恐,不由得走近了看看,卻一下子被她抓住手,結果,就一直不肯放開,無論他怎么掰都掰不開。
“你不知道自己發(fā)生了什么事?”
發(fā)生了什么事?桑夏腦海中閃過一個特大問號,隨即想了想,迷迷糊糊想起些什么,臉色登時變得煞白。
她捂住自己的衣服領口,睫毛輕顫,垂下眼簾,啜嚅道:“師父,謝謝你。”
他又幫了自己一次。
“嗯,你的武力值低到了我無法預估的地步,如果以后你要單獨出門,先跟我報備,我會給你配幾個保鏢?!奔驹妻D過身,背脊挺得筆直,拉開窗簾,強烈的光線照射進來,將他的氣息襯得更加的高貴。
囧,她的武力值有這么差?
“師父,這次是個意外。”
她也沒想到那個惡心男人竟然會做出下藥這種齷-齪的事情,以后她肯定會有百分之百的防備心,絕對不會再遇上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