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她師父的真相
凌音出來，明顯臉色并不太好，跟來時(shí)的興奮不一樣。
凌小乖靠到凌音的身邊道：“媽咪，我們不能去看看師公嗎？師公是不是生病了？”
凌音摸著她的頭道：“師公說很高興你能來，不過他沒辦法見你們�！�
舒宇辰全程盯著凌音，他明顯感覺到凌音有些怪，又說不上來哪里。像是極力在忍著什么似的。
五根婆見他們來了，動(dòng)手做了一桌菜，都是家常的菜，不過有一道是當(dāng)?shù)靥厣男Q蛹菜，只有五根婆跟凌音吃得下去，其他人都有志一同地繞開那道菜。
凌小天剛剛出去轉(zhuǎn)了轉(zhuǎn)，一臉興奮地道：“媽咪，這里的香味都好好聞。”
凌音扯笑道：“這是拜祭用的香薰，村里大多數(shù)信仰神明的�！�
天色晚了，他們就在五根婆的房間住下來。不過住房有些緊張，只有兩張床，五根婆住了一張，兩個(gè)小孩子還是想在爸媽身邊，于是四個(gè)人擠到一張炕上，還好是長炕，除去舒宇辰因?yàn)樯矶翁L沒辦法擱腳，其他人都安放得下。
兩個(gè)孩子因?yàn)樘哿�，所以早早就入睡了，凌音充滿感情地摸著身下的炕道：“以前跟師兄師姐一起在這里睡，訓(xùn)練很苦，被師父訓(xùn)了，勻人一個(gè)個(gè)互相安慰。那時(shí)候覺得這里是最大的天堂，只可惜……”
舒宇辰也看著她明顯心事更重，沉聲道：“你還有家，我們……都是你的家人。”
凌音聽了，身體一震，沒有作聲，對啊，她還有家人！凌音轉(zhuǎn)頭看向舒宇辰，其他她知道舒宇辰心里藏有疑問，不過她轉(zhuǎn)頭看向窗外，外面的月色有些陰慘，她閉上眼假寐。
夜深了，一個(gè)影子起身，順著夜色慢慢地走到里屋。一掀開黑色的簾布，里面只有一個(gè)老婦人。
“五根婆，你還沒有放棄嗎？”凌音對著媒油燈下的五根婆道。
五根婆低著頭，干癟的手上割開一個(gè)小口，有血滴緩慢地滴下去，她整張臉蒼白如紙，她抬起頭來道：“音兒啊，你來了啊�！�
凌音坐到她的身邊，媒油燈下，一個(gè)長長的玻璃床上，躺著一個(gè)身長只比小天高十公分的人，全身肌肉蜷縮，因?yàn)殚L久不動(dòng)身而慢慢萎縮。他的臉如同五根婆一般詭異地脆弱著，頭上吊著萬年不變的吊針。
凌音看到五根婆拿自己的血弄成血管中，維持每次師傅的體內(nèi)換血。今天大概又是到了換血的時(shí)候了。
五根婆摸著凌音的頭道：“音兒啊，還好你這次回來了，不然我真不知道去哪里通知你。五根婆要撐不下去了，只是在等你回來而已�！�
凌音一驚，有些驚惶道：“撐不下去？”
五根婆看了看門口，忽然道：“在外面的人，進(jìn)來吧。”
凌音往后看，果然，舒宇辰，凌小天和凌小乖都穿著睡意在外頭。她有些不好意思道：“你們不是在睡覺嗎？”
凌小乖道：“媽咪有心事，我們都想陪在媽咪身邊�！�
其實(shí)小孩子才是最敏感的人，何況是像他們這樣的天才神童。大家睡覺都只是各懷心事的裝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