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后輩,總得讓我說句話吧?”
“噗嗤……”
“噗嗤……”
“噗嗤……”
白色多手怪再次感到了人生苦短。
秦奮簡直就是一個完全不講理的主,簡直比那個王八蛋還要不講理。
見面不容分說,就是一頓胖揍,揍得他直接懷疑人生。
他一個堂堂活了無數(shù)歲月的老怪物,竟然被欺負(fù)到這種地步,簡直就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噗嗤……”
“噗嗤……”
“噗嗤……”
噗嗤噗嗤的爆炸聲響起一次又一次,白色的煙霧泛起了一重又一重。
最后,還是多手怪帶著傷痕累累的身軀,來到秦奮面前陪著笑臉。
這個態(tài)度,連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年輕人,我們并沒有這么大的仇恨,我之所以把兩個小丫頭纏在一起,也是身不由己的事情,是那個老王八蛋施的法,是他讓我把兩個小丫頭拴在一起的,我也不知道為什么!”
秦奮看了看這個委屈萬分的多手怪,心中的怒氣一時半會還是無法釋懷。
“我是經(jīng)過煉化的,你是打不死我的!”
“年輕人,你莫要沖動莫要再沖動!”
多手怪看著秦奮眼神不是很友善,他急忙后退了一步進一步解釋著說道:“實則上你應(yīng)該也看出來了,我是一個被煉化了的金龍,一只金龍硬是生生地被煉化成了一個多手的怪物,我也不想的??墒沁@卻不是以我意志為轉(zhuǎn)移的,只要他那邊施法我這邊就得執(zhí)行,身不由己!”
多手怪說著的時候,幾乎帶了哭腔。
想起被秦奮暴揍,他就心中憋屈得慌。
這到底是個什么事,他一個老怪物,就這么看著自己被胖揍而又毫無辦法。
“嗯,這是什么地方?”
“菩提樹下!”
秦奮冷漠地說道,一雙眼睛看了看黑眼珠子滴溜溜亂轉(zhuǎn)的多手怪,“你又想干什么?”
“不是,我是說我怎么感到我身上的禁制沒了?”
多手怪一陣的詫異。
多少年了,他身上禁制怎么突然之間就沒了。
“一個青銅古鼎!”
秦奮再次說道。
“不是,一個青銅古鼎不足以隔斷我身上的禁制!”
多手怪作為活了無數(shù)歲月的老怪物,腦袋稍微思考了一下,就知道不是禁制消除了,而是禁制被人為地隔斷了。這種施在活物身上的禁制,必然伴隨著意識的控制。
既然現(xiàn)在他身上的禁制被隔斷了,只能說明施法之人的意識被割斷了。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多手怪把目光看向了秦奮,看向了這個野蠻霸到到一塌糊涂的年輕人。
可是認(rèn)隨他怎么去看,就是看不到秦奮的本質(zhì)。
甚至于,他連秦奮的一角都沒有看出來。
他的意識只要一進入秦奮體內(nèi),立馬就被一層光芒給彈射了回來。
蹬蹬蹬蹬!
多手怪一陣的后退,臉色更是陰晴不定。
他本能地以為秦奮也是個老怪物,還是個本事通天到比那個老王八蛋還厲害的老怪物。
不然不足以隔斷老王八蛋的意識,不然不足以讓他的意識無法窺探到他的本質(zhì)。
無法窺探本質(zhì)的人有兩種。
要么就是本領(lǐng)比他大的,他無法看到本質(zhì)。
要么就是被逆天寶物給保護了起來,使得他無法看到他的本質(zhì)。
但是似乎無論是哪一種,對他來說都不是好消息,都不是好事情。
他這次不會剛跳出狼窩,又進入了虎洞了吧。
不由得把目光看向了秦奮,一個平平無奇的少年,一臉的慈善。
往那一戰(zhàn),就屬于敗家子的那種,還是那種吃白飯的敗家子。
這樣人畜無害的一個年輕人,怎么可能是本事滔天的老怪物,只能說明他身上有逆天寶物了。身上有逆天寶物的年輕人,他后面的家族可想而知有多么可怕,有逆天寶物的家族他更惹不起,隱藏的老怪物得是多么可怕,他這個老怪物恐怕就真的是小巫見大巫了。
多手怪再次懷疑人生。
他的人生怎么就這么多災(zāi)多難,本以為見到一個活寶,這次又進入了一個大坑。
“你想什么呢?”
秦奮的聲音。
他的人也變得回歸了正常,身上的紫氣不見,雙眸中的狠戾漸漸中淡去。
他知道想要徹底根除麥琪兒和顏玉身上的詛咒,還要看這個多手怪了。
剛才他看似野蠻霸道得一通亂打,實則是他的有意試探。
經(jīng)過多次的爆炸,這多手怪也只是痛幾下,爆炸的觸手瞬間就長了出來,而且還完好無損。不由得讓秦奮刮目相看,甚至內(nèi)心里是震驚莫名的,這樣的人物確實不是他能比擬的。
“我……”
多手怪也被秦奮給拉回了現(xiàn)實。
看著眼前人畜無害的年輕人,他狠狠地揉了揉眼睛,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收起來。
“你剛才說你是一只金龍,是一般的小金龍,還是那種品種稀少的五爪金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