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你現(xiàn)在不應(yīng)是該在閉關(guān)的嗎?雪兒?”
紫皮道人的臉色瞬間垮了下來,眼中欲噴火。
“咳咳咳,話說您老人家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是在陪師娘泛舟湖上的嗎?師父?!?br/> 程飛雪干咳幾聲,連忙轉(zhuǎn)移話題。
“哎呀,我怎么把你師娘給忘了呢,慘了慘了,今晚要被家法伺候了,都怪那個天殺的馬千里?!?br/> 紫袍道人一拍額頭,怪叫一聲,連招呼都沒打,再次化作一陣風(fēng),離開了煉丹房。
……
程川徹底無語了,這到底實(shí)在搞什么飛機(jī)。
片刻之后,馬長老氣喘吁吁的跑了回來,發(fā)現(xiàn)煉丹房,除了程川和程飛雪,沒有其他人,臉上頓時迷惑了。
“雪兒,你怎么跑我這來了,你剛剛看見掌門了嗎?”
馬長老好奇的問道,以掌門的脾氣和速度,應(yīng)該早到了才對啊,畢竟出了程川這樣一個妖孽中的妖孽。
“掌門???沒看見哈,估計(jì)在路上吧……”
程飛雪裝聾作啞道,程川剛想說什么,遠(yuǎn)處傳來了一陣轟鳴聲和慘叫聲。
“轟轟轟……”
“馬兒,馬兒,你聽我解釋,我不是故意留你在湖心的,啊……”
“轟轟轟……”
很快,慘叫聲被淹沒在一陣轟鳴聲中。
……
“慘了,我忘了今天是掌門跟掌門夫人每周一次的活動日……”
馬長老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片刻之后,一個身穿紅裙的美艷少婦拎著一個陷入昏迷,滿身泥污的紫袍道人進(jìn)了煉丹房。
“馬千里,就是你說發(fā)現(xiàn)了一個妖孽級門徒?此話當(dāng)真?”
美艷少婦把紫袍道人順手丟在了地上,盯著馬長老問道。
跌落在地面的紫袍道人瞬間睜開眼睛,使勁的向馬長老眨著眼睛,好怕馬千里說不是。
“不是?!瘪R千里搖了搖頭道。
“什么?好啊,你個周良才,活動日你竟然找借口不陪我,還敢開溜,看來你是不要命了?!?br/> “我的命怎么這么苦啊,我們成婚才不過三十年,你就開始敷衍我了,你不愛我了,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啊,我不如死了算了。”
……
隨著一聲聲嘔心瀝血的哭訴,那美艷少婦臉色一變再變,眨眼間已經(jīng)從冷艷少婦變成了一個凄慘棄婦。
……
眾人無語,紫袍道人的身體在劇烈的顫抖……
“咳咳,那個掌門夫人,我的意思是,我發(fā)現(xiàn)的不是妖孽級的門徒,而是妖孽級中的妖孽,丹火滿級門徒……”
馬長老鼓起勇氣,連忙澄清,再不澄清,恐怕掌門周良才要被五馬分尸了。
“丹火滿級,馬千里,你騙誰呢?”美艷少婦自然是不信,瞪起眼睛盯著馬長老。
“馬兒,是不是真的,我們一試便知?!?br/> 躺在地上的周良才瞬間站起來媚笑道。
“誰讓你起來的?”美艷少婦瞪了周良才一眼,周良才連忙躺下,按照之前的姿勢躺得非常標(biāo)準(zhǔn)。
“你叫什么名字?”美艷少婦問道。
“程,程……,程川?!背檀ㄒ恢睆?qiáng)忍著笑意,怕自己笑出豬聲。
“你使用控火決控制火龍?jiān)囋嚳纯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