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請?!?br/> 那個士兵依舊走在前頭,安寧慢悠悠的跟在后頭。
他們走到桌子旁,那個士兵跟身邊的人說了一聲什么,那個人就離開了。
“請公子稍等一下?!?br/> 說完,那個士兵就站在一旁,像個雕塑。
安寧也不管他,她的目光直接掃視了一遍桌子,桌子上的草藥基本就被安寧識別出來了。
安寧心里嘆了一口氣,她現(xiàn)在實力是不怎么樣,但是這醫(yī)術(shù),還是可以的。
所以這一場測試對她來說完全就是形同虛設(shè)。
可是她這么想,別人卻不一定這么想。
所以有一場測試這是在所難免的。
很快,剛剛離開的那個人就回來了,他的身后還跟著一個。
看見那個人,安寧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畢竟他們才分開沒多久。
是的,跟在小廝后面的那個人是凌煊。
安寧不知道這夜王府竟然可以把凌煊請到這里。
所以說到底她還是驚訝的。
當(dāng)凌煊見到安寧的時候,同樣的,他也是一愣。
隨即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便吩咐了前面的小廝,“去跟你家主子說,這人可以,不用測了,而且她就是找我合作的那個人。”
凌煊說的話別有深意,他腳步不停的走到安寧的面前。
“看來我們還是挺有緣分的。”
面對凌煊的調(diào)侃,安寧并沒有接話而是對他說,“現(xiàn)在開始?”
有些時候,安寧就是這個樣子,有些古板。
凌煊低低笑出聲,“不用了,你的醫(yī)術(shù)足夠了?!?br/> 安寧聽罷點了點頭,沒有對凌煊再說任何話,而是對著剛剛帶她來的那個士兵說道,“這算是通過了吧?什么時候開始上任?”
安寧的話讓那個士兵和凌煊都是一愣。
那個士兵是有點難以置信,而凌煊呢,則是一臉被雷劈了一樣。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凌煊的地位在這夜王府并不低,而安寧竟然舍地位高的去問地位不咋的小兵。
這讓凌煊頓時感到有些挫敗。
“呃,這個……”
那個小兵支支吾吾的就是說不出來,安寧挑挑眉,有些不解。
按道理來說,只要通過了凌煊的檢測就應(yīng)該沒多大問題了。
可是這小兵支支吾吾的樣子,讓安寧覺得有些怪異,難不成還有其他測驗?
安寧怪異的挑了挑眉,“還有測試?”
那小兵欲言又止的搖了搖頭。
見此,安寧這才看向了凌煊。
凌煊無奈,她早看他不就好了?這么明顯的事,她一個看似精明的人竟然會犯傻。
“什么時候上任?”
安寧再次問道,凌煊接,“現(xiàn)在?!?br/> 安寧挑了挑眉,示意凌煊接著說,她知道肯定還有什么事,要不然那個小兵也不會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這一次安寧明顯是猜錯了。
那小兵欲言又止,是因為凌煊在夜王府的身份。
安寧等了好一會兒,凌煊都沒有要開口的意思,這讓她有些不解。
可是這一次,她并沒有開口催促,經(jīng)過這么一次兩次,她也大概看出來了,在夜王府,凌煊有一定的權(quán)力,但是最后拍板的還是夜王府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