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淮,怎么又是你,非要跟我作對是不是?”蘇恩雙眸看著司景淮,司景淮醫(yī)生黑色風(fēng)衣,手上戴著一塊昂貴的手表,穿著一雙定制牛皮鞋,嘴角慢慢露出不屑的笑容。
手慢慢從蘇恩的手腕上放開,拍了拍自己的手,反到讓蘇恩覺得這是在惡心自己。
“作對倒是不至于,只不過蘇氏集團這段時間好像生意不太好,是吧?!?br/> “若非有求于ae集團,何必來司家參加老爺子的生辰呢,不過也得謝謝你,若非是你帶萱萱過來,我還不知道萱萱活著呢,你救了她,本該謝謝你的,但是你這么打擾萱萱的生活實屬不該?!币蛔忠痪洌瑪蒯斀罔F,司景淮平淡的說,仿佛對于他來說,蘇恩只是一個稱不上有臺面的一個人物,他是蘇家大少又何妨,還不是求于司家嗎。
一只手握住左手的手腕,嘲諷的譏笑著,“蘇恩,我想你應(yīng)該很明白如今的局勢,當(dāng)真要與司家死磕到底嗎,萱萱如今已經(jīng)回歸司家,不是你能夠拿捏的?!?br/> “你!司景萱,我就問你一句話,跟不跟我走。”
司景萱從車子上下來,將車門打開,然后隨手一關(guān),臉色平淡,不過他們兄妹倆的表情都一個樣,讓蘇恩有些氣笑不得,然后緩慢上前,靠在車子窗邊前,揣著口袋,眼睛對視著蘇恩,“你真以為這件事情能夠拿捏我?一根胡蘿卜就想拿捏我?但你也要知道,我司景萱是不是那個聽話的蘿卜?!?br/> “蘇恩,我很感謝你當(dāng)初救了我,但若是為了你的利益而一直利用我,羞辱我,那么我司景萱也會逃離你的身邊,蘇恩,別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把狗逼急了,都會咬人的?!?br/> “驢子面前掛胡蘿卜,它就會聽話的走,但你也要弄清楚,我司景萱是不是那個讓人拿捏乖乖聽話的驢子,一根胡蘿卜當(dāng)誘餌,就能夠從此拿捏我,真是笑話?!?br/> 蘇恩氣的身體都在發(fā)抖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不再是那個一直被他羞辱的司景萱了,她現(xiàn)在好了,有人做靠山,不會再回到他的身邊。
上前拉住司景萱的手,被司景淮一個動作狠狠的打了回去,腳慢慢后退幾步,捂著自己的胸口,“司景淮,你!我跟她的事情,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滾開!”
“當(dāng)著我的面就想把人帶走,把我當(dāng)成空氣不成,蘇恩,你處心積慮,算計策劃,我不跟你計較,滾出我的視線,別再讓我看到你,否則的話,你信不信,在這大庭廣眾之下,我也能揍得你親爹親媽不認識?”
“噗”的一聲,司景萱偷笑了,自己哥哥沒想到也有這么......傻傻的一面。
司景淮自然是聽到了自己妹妹的偷笑,但也沒有說什么,只是看著蘇恩。
蘇恩被他這句話愣了神,然后眼睛打顫的看著司景萱,沒想到這個女人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只是躲在自己哥哥后面,什么也不管不顧。
她現(xiàn)在是長本事了吧,卻是長本事了,以前不會這么對他的。
心口的酸澀感傳來,他捂著自己的胸口,麻木又酸澀,他的臉上苦笑不止,“萱萱......”
“滾!”
“上車,我們走?!?br/> “嗯,好?!?br/> 司景萱坐進車子里,蘇恩也沒有阻止,只是苦澀的笑著,“萱萱......回來好不好?”
他是不是真的太過分了,羞辱她,折辱她,只是為了公司的利益,那么司景萱她本人呢,不在乎她的感受嗎,不,從來沒有。
從十歲開始,就沒有過,從來沒有,十歲開始對她折辱和非一般人承受的痛苦。
如今,她遠離了他的身邊,可是......再也不會回頭,似乎司景萱好像對他也沒有什么感情一樣,雙淚狂奔不止,蘇恩看著司景淮開車離去,雙膝慢慢跪下,“萱萱,我錯了!”
“萱萱!”
無論最后司景萱選擇誰,都不可能會是他蘇恩,絕對不可能會是他!
車內(nèi)司景萱往后看了看,看到蘇恩跪在地上,但也不知道實際情況,“別管他!”
司景淮抓著方向盤,另一只手不由得抓著司景萱的手背,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手那么的嬌小,卻穿著一身男人裝,這讓司景淮如何忍得住啊。
喉嚨下意識的咽了咽,然后看著前面的路,開著車,“我也不知道他為什么要找我?”
“可能,后悔了吧?!?br/> 其實,他也后悔,沒有好好保護好萱萱,這一生,他都會護著萱萱的,以......愛人的名義。
即便之前告訴過她,她也沒有太過于認真,兩只眼睛盯著前方,卻時不時的注意著旁邊女人的動作,司景萱將禮物放在椅子下面,一封情書不由得讓她笑了笑。
司景淮好像注意到了她手里的情書,臉色有些陰沉,“什么東西?”
嘿嘿......
司景萱無名來的傻笑,拆開情書看到里面有個女孩子的卡片和明信片的時候,不由得想嘚瑟一笑,直到哥哥問起,是什么東西的時候,故此在他面前炫耀一番,“情書啊,沒想到吧,我剛剛?cè)ド虉鲑I東西的時候,有人給我遞情書了,這年頭居然還有人以這種方式表白,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