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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分匆忙著人去白府探查,被太后攔了下來。懷玉不滿的看向太后:“母后,你這是做什么?”太后丹鳳的眉眼一吊,那抹凌厲的氣勢逼人心魄。
“既然沒死就是計劃失敗,現(xiàn)在去查探是想自投羅網(wǎng)不成?”太后嘆了一口氣,以往怎么沒發(fā)現(xiàn)懷玉這般不中用。
懷玉咬牙恨道:“本公主不能就這樣算了!”
如月自盡之后,整件事就斷了線索。白致遠后來得知了真相,十分愧疚的給杜嬤嬤賠了不是。杜嬤嬤養(yǎng)好傷后依舊全權(quán)負責(zé)安氏的藥,只不過比起從前更加小心,每一道流程必定洗手,絕不馬虎。
因之安氏這一次驚魂,白流蘇便著白牛媳婦兒住在府上,直到安氏順利生下孩子為止。安鴻宇也怕藏在暗處的人再下毒手,特意調(diào)撥了安氏最強的一批影衛(wèi)日夜守護在白府內(nèi)外。白致遠驚魂甫定,每日下朝必定急急趕回家中。
懷玉雖日日往來宮中,可就是連見白致遠一面的時機都不曾獲得。嫉妒和不甘心的野草在她的心中越長越長,而太后怕自己的人被安國公察覺,近期便沒了動作。這讓懷玉更加覺得太后的靠不住,既然如此,還不如她自己動手綢繆。
經(jīng)過這件事情之后,白流蘇越發(fā)明白了情報的重要性,僅僅有一個白牛在上京,遠遠不夠,她無法探知最深處的消息。一個念頭在她的腦海中成形。這一夜她找到了舅舅安鴻宇。
偌大的國公府只住著安鴻宇一個主人,白流蘇穿過花廳直接來到安鴻宇的書房,這會兒舅舅正對著墻上一副畫像發(fā)愣。白流蘇“嘟嘟嘟”敲了三下門扉,方才將他拉回到現(xiàn)實當(dāng)中。安鴻宇一回頭,自家外甥女正站在門口定定看著自己,便笑道:“流蘇怎么來了?”
“流蘇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卑琢魈K表情嚴肅起來。安鴻宇了然,立刻令丫頭小廝退出書房,在門口把守。這一次妹妹安氏能活過來,多虧這個外甥女機敏。就連他也想不到如月竟然是幕后黑手。
如今安鴻宇對他這個外甥女愈發(fā)重視起來,他抬頭示意書桌邊上的錦櫈道:“坐吧,流蘇有事不妨直說。”
白流蘇直截了當(dāng)?shù)溃骸熬司四税彩献彘L,原先還是帝閣的閣主。安氏一族的生意遍布大慶各處,想必消息情報也靈通無比。流蘇想知道,懷玉長公主同我母親之間,可是有什么過節(jié)不曾?”
安鴻宇聽完,皺著眉頭想了很久,卻依然沒有什么頭緒。當(dāng)年妹妹名動京城,但是卻從來沒有見過懷玉長公主,所謂的雙峰對決,也不過是市井人士茶余飯后的遐想罷了。不過安鴻宇還是安慰白流蘇道:“帝閣創(chuàng)立以來,閣中人上至皇室下至市井,每年發(fā)生的事情,事無巨細都有記錄。雖然皇上解散了帝閣,但這些記錄尚未來得及銷毀。我可以再查查?!?br/> 白流蘇想了想道:“煩請舅舅查查懷玉長公主成親那一年發(fā)生的事情?!?br/> ***********************
安鴻宇對白流蘇的想法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他也就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流蘇你是想到哪里去了?莫非你懷疑這件事是長公主的手筆?”
白流蘇搖了搖頭道:“我也說不清,只是那日在鄭王府,長公主看母親的眼光里透著不善。”
安鴻宇有些不屑的撇撇嘴道:“雖說她是皇室長公主,但是她的心機謀算絕對不可能做得到。試想安插如月這枚棋子到我的身邊就花費十幾年的功夫,以長公主乖張的個性,她沒有耐性做這樣的事情?!?br/> 白流蘇順著安鴻宇的思緒想下去:“長公主做不到,會不會是長公主身邊的人能做到呢?她沒有這個耐性,不見得當(dāng)朝太后就沒這個耐性。我聽說自駙馬死后,長公主再沒入過宮,可是自鄭王府壽宴之后,長公主突然頻繁入宮。舅舅,不是我亂猜,能避過你的眼睛,處心積慮又沉得住氣埋下棋子的,恐怕是沒有幾個人的?!?br/> 白流蘇意味深長的看著自家舅舅,安鴻宇直視這個看似天真爛漫的外甥女,她說的話的確有幾分道理。能用這么長的時間布棋子,說明早在十幾年前就擁有了足夠大的勢力,而自己執(zhí)掌帝閣多年,卻未曾發(fā)掘,說明比自己執(zhí)掌帝閣的時候,;來得更早。放眼上京,除了三大王府便只有當(dāng)朝太后了。
若說三大王府,實在沒有謀害一個婦道人家的動機。流蘇的女人直覺雖然來的有些荒唐可笑,可是冥冥之中似乎又朝著正確的方向前進。安鴻宇還是試探性的問道:“難道你懷疑那人是……”他在手心比劃了太后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