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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思妍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但是看著白流蘇哭的梨花帶雨的模樣,忍不住起身把白流蘇護(hù)在身后。這一個動作卻令鄭玉書心里一顫,想起從前若是自己,也定是那個站在白流蘇身前的人,而現(xiàn)在她不過是人群中的圍觀者而已。
陳慕雪沒有料到白流蘇會是這樣一幅反應(yīng),她還沒有來得及說話,白流蘇就已經(jīng)搶先一步把燕北發(fā)生的事情抖落了出來。叫她無所適從,先前的計劃成功的關(guān)鍵就在于,要搶在白流蘇沒有反應(yīng)過來之前,把臟水潑出來。
但是現(xiàn)在,陳慕雪環(huán)顧四周,貴女們都用驚懼和鄙夷的眼神望著自己。白流蘇的眼淚流的更兇了,繼續(xù)抽抽噎噎的說道:“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同你無冤無仇,為何你還要追到上京來,這次是又來毀我名節(jié)嗎?”
“我……”陳慕雪張口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白流蘇此時已經(jīng)哭倒在了王思妍的懷里,她本來就生的嬌媚,這個時候哭起來,就連女孩子都忍不住要升起憐惜之心,王思妍攬著白流蘇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于是白流蘇便倒豆子一般,將陳慕雪如何同族妹設(shè)計陷害她的名聲,又如何在清華寺,差點(diǎn)燙傷母親。這其中的事件還涉及到宋清宵、燕無忌,更重要的是,一燈大師也是在場之人。末了白流蘇還補(bǔ)充了一句道:“樁樁件件,若有半句虛言,我白流蘇愿遭天打雷劈!現(xiàn)在這三人俱在上京,便是喊他們都來對峙,我亦是無懼!”
白流蘇說的有條有理,再加上貴女們跟白流蘇相處有一段時間了,當(dāng)場全部信了白流蘇的話,宇文浩歌更是皺眉道:“我丞相府由不得你胡言亂語,今日是我及笄禮宴,我尊你是客人,來人,送這位婦人回前廳看戲吧!”
云想容完全沒有料想到事情朝著這個方向發(fā)展,而陳慕雪已經(jīng)羞紅了臉,一句話都說不出。主人已經(jīng)發(fā)話把人趕出去,就算是云想容,這個時候也只能是想辦法把自己摘除干凈,她狠狠瞪了陳慕雪一眼,真不該相信這個女人一派胡言,害的自己跟著丟了臉!
白流蘇這時候已經(jīng)止住了眼淚,弱勢的望著云想容道:“還望云小姐明察,莫要再跟這種人參合上,重蹈我的不幸?!?br/> 云想容咬牙切齒,最終只能冷冷的回了一句:“我知道了?!卑琢魈K這一招扮豬吃老虎,云想容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毫無回應(yīng)。氣的她拂袖而去。
鄭玉書這個時候上前來扶住白流蘇,對眾人道:“我?guī)鋈ド⑸⑿??!庇钗暮聘杩粗荒菋D人一鬧,大家的心情都不好了,便點(diǎn)頭道:“也好,我家花園的丹桂開的正好,不如兩位去那走走?”
鄭玉書點(diǎn)點(diǎn)頭,便拉著白流蘇走出了西苑。
這一次幸虧白流蘇在宇文浩歌及笄的時候,就看到了陳慕雪,在云想容落后眾人的時候,她便留意到陳慕雪攔住了云想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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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時白流蘇就猜測陳慕雪想要干什么了,以陳慕雪的心思謀略,她能想到什么能傷害自己的事情?無非就是借助云想容的嘴巴,來散布對自己不利的謠言罷了。
不過陳慕雪沒有想到的是,既然她可以用這樣的招數(shù),那么白流蘇也可以同樣使出這樣的招數(shù)。誰搶占了先機(jī)誰就贏了。所以白流蘇在見到陳慕雪從云想容身后出現(xiàn)的剎那,就已經(jīng)在心中想好了應(yīng)對之策。
再加上與陳慕雪不同的是,白流蘇說的全部都是實情,那些事情的當(dāng)事人恰好全部在上京,陳慕雪就是想時候歪曲,涉事的幾人也是不肯答應(yīng)的。在場的貴女沒有誰見過陳慕雪,那么下意識的就會選擇相信白流蘇,所以白流蘇十拿九穩(wěn),陳慕雪這一次是必敗無疑。
沒想到過去了這么久的時間,陳慕雪依然是一點(diǎn)長進(jìn)都沒有。白流蘇心中冷笑,不過這種人一旦逼到了絕境,就指不定會做出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了,還是早些解決了好。
白流蘇和鄭玉書兩人一前一后的往丞相府的花園走去,因之白流蘇還在想著方才的事情,沒料想阿蠻已經(jīng)停下了腳步,自己就這么直愣愣的撞在了她身上。
“啊,痛!”白流蘇下意識的摸了摸額頭,鄭玉書“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燦若千陽。白流蘇便也跟著笑了出來“阿蠻笑起來的樣子真好看?!?br/> 鄭玉書臉一紅,又板著臉不再說話了。其實白流蘇知道鄭玉書在鬧什么別扭。她已經(jīng)是活了兩世的人了,怎么會不知道女兒家的那點(diǎn)小心思。阿蠻喜歡著阿央,可是阿央并不知情。最尷尬的是,中秋那晚,阿央對自己的好定是傷到了阿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