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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溫熱的東西落到唐程的眉心,竟讓一貫冷漠的他也生出一絲愧疚來,白流蘇的眼淚撲朔撲朔落下來,此刻她只有一個想法,要跟唐程同歸于盡。
只不過這想法從一開始就不現(xiàn)實。唐程抬手擋住白流蘇不斷落下來的溫熱眼淚,忽然覺得心里有些堵得慌。便有史以來第一次說出哄人的話來:“大不了我今年跟你做個交易,幫你殺了那個人?”
如果這樣做,白流蘇可以不要再哭了的話,唐程想著,就算違背自己的規(guī)矩,也好像沒什么關(guān)系吧。
“真的沒有解藥?”
“真的沒有?!?br/> “阿蘇!”一道透著焦急的聲音由遠及近,帶著風速奔來。唐程側(cè)目,只見一人一馬仿佛和這白色的天地融為一體了,著實看得人眼疼。他還不知道,這個白丫頭,這么大的面子,先是神王殿下,現(xiàn)在又是天師。
未央疾馳到白流蘇和唐程幾丈開外停下,一向溫柔如水的眸子里透著狠厲看著唐程,明明沒有任何動作,卻滿是帝王的盛氣臨人,唐程心中暗暗奇怪,這就是傳說中的第一神算?為何他覺得叫他帝王也沒什么不可以呢。
好在他是躺著的,完全掩飾了他的腿軟。未央冷聲道:“唐程,放開她。”
白流蘇一愣,這才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唐程一只胳膊輕輕搭在自己肩上,而那只五色斑斕的蜘蛛剛好停在白流蘇的肩頭,距離她雪白的脖頸一寸之隔。
唐程這個人最不喜歡被人威脅,不管對方是什么人,本來他是想放白流蘇回去的,現(xiàn)在他突然改變主意了。
“唐程,我勸你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另一道凌冽低沉的聲音隨后響起,唐程不由得警覺起來,這聲音很熟悉,熟悉到昨晚方才見過。他朝著四面望去,果然周遭站滿了神王殿下帶來的人。
唐程低頭湊到白流蘇耳邊,那姿態(tài)甚是**:“白流蘇,本來我想放了你的,可是現(xiàn)在你的朋友把我惹惱了。我突然就改變主意了呢。”這樣的動作遠遠看來就像是唐程對白流蘇欲行不軌之事。
龍千璽眼睛微瞇,手中的龍吟劍發(fā)出蹭蹭的響聲,訴說著它對血的渴望。引得唐程不由得注意到,立時一怔。龍吟,盤古開天辟地以來最惡的劍,出鞘定要飲血,它的貪婪堪比世上最貪婪的人,出鞘處定要血洗,方罷休。
如今龍吟的主人是龍千璽,但是即便是龍千璽都很少帶著龍吟出征,可見它的可怕之處。沒想到今日為了白流蘇,龍千璽竟然祭出了龍吟。
“白流蘇,我很想知道,你這幅面容還會讓多少人瘋狂?你說若是毀了你的容貌,是不是就能解我今日之圍?”
“唐程,我說放開她!”龍千璽壓制心中的狂怒,一字一頓的說著。
“我瘋了嗎?放了她我就是死路一條?!碧瞥虛P聲道,可是周身的血液莫名熱切起來,這種興奮很少有過了。和當今兩大高手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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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贏不過。”未央十分平靜的說道,別人說這話或許是說大話,但是他說的話就一定會應驗,不為別的,只因為他是天師,從來沒有算錯的天師。
“唉,果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自古女人有毒,比我身上所有的毒都毒,我唐程今日算是明白了。”唐程搭在白流蘇肩膀上得手又緊了緊,迫使白流蘇失了自由,不得不倒進他的懷里,龍吟大震,龍千璽已經(jīng)快要壓制不住心中的狂怒了。
白流蘇正要去掏袖中的匕首,若是唐程再敢逾越半步,大不了就和他同歸于盡!誰知唐程低聲在白流蘇的耳邊說道:“飲鴆沒有解藥,但是我爹和護法師父一直在研究解藥,現(xiàn)在已經(jīng)進行到一半了?!?br/> “你說的是真的?”白流蘇的眼睛一亮,回身去看唐程。但見唐程一雙桃花目難得認真起來:“白流蘇,我唐程不做賠本買賣,我可以帶你去極寒之地找我爹,但是白家半數(shù)產(chǎn)業(yè)系數(shù)歸我?!?br/> 此刻白流蘇哪里還會顧忌什么產(chǎn)業(yè),只要澤言能活著,全部產(chǎn)業(yè)她都無所謂?,F(xiàn)在唐程的爹是個希望,既然有希望她就不能放棄。“我跟你去!”
“你要跟誰去?”龍千璽抬眉。
“不許去!”未央斬釘絕鐵的拒絕。
白流蘇轉(zhuǎn)過頭來看向不遠處的兩人,如今她要是再不明白這兩人對她的心思,那她真的是癡呆了。但是現(xiàn)在什么都不重要了?!拔业氖挛易约簺Q定。阿央、神王殿下,白流蘇謝謝你們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