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曦蘭點點頭:“我說了表姐是侯府的小姐,他們動不得,本來以為這樣的話能嚇住對面的兩個人。只是沒想到他們只是不屑的笑了笑,然后還是把人給帶走了?!?br/>
黎千薄聽完,卻是更為生氣了起來:“只是說了兩句而已?你如果不用行動攔著他們那怎么行?”
黎銘胤有些看不過去,于是上前去攔住了黎千薄,隨后說道:“好了好了,你再把人家給嚇到??纯茨悻F(xiàn)在這個樣子,人家不害怕你才怪呢?!?br/>
聽完了黎銘胤的斥責,黎千薄卻仍然是冷靜不下來。那可是蕭浣玉啊,竟然在眼皮子底下被蕭曦蘭給弄丟了。
她這個妹妹對她不好也就算了,如今連救她都不肯?
可是黎千薄雖然失去了理智,但是黎銘胤卻是在一旁看著,也算是旁觀者清,所以他自然要比黎千薄想的更多一點。
“你只說這個,可你想沒想過,對方是兩個男人,她不過是個在府中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小姐罷了,哪里是那些人的對手?”
看黎千薄還有些想不通,黎銘胤又接著說道:“再說了,她就算是想去喊人,又有什么辦法?只要那兩個人不讓她喊,她一樣也求救不了。”
黎千薄明顯對這樣的勸說有些不滿意,不過終歸說的還是有些道理的,所以黎千薄的怒氣多少也消了一點。
看形勢好了不少,黎銘胤又補充道:“蕭姑娘讓人家給帶走了,自然不是什么好事,可是她如果反抗的話,肯定也會有危險的,你不能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別人有危險,想把別人推進火坑吧?”
“畢竟她可是個姑娘家,人家想對她做什么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你說是不是?”
黎千薄冷靜了下來,想了想,這話的確不是不在理,于是平靜了很多。
蕭曦蘭看了看黎銘胤,對他倒是充滿了感激。要不是他為她說話的話,現(xiàn)在黎千薄可是要給她活吃了都不過分。
黎千薄的這一面當真是前所未見,沒想到平時處世泰然不驚的黎千薄,竟然也會有驚慌失措的時候。
感慨之余,蕭曦蘭還有點羨慕蕭浣玉。
那天在皇子府的時候,黎盛南就要求他把蕭浣玉帶到茶樓里,那么這件事肯定和他脫不了關系,蕭曦蘭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把這件事告訴黎千薄。
可是看現(xiàn)在黎千薄的狀態(tài),可是剛剛才消了氣,要是她現(xiàn)在說的話,黎千薄還不知道要發(fā)多大的怒火。
只不過即便是蕭曦蘭不說,但是在一旁冷靜思考著的黎銘胤還是能猜出個大概的。普通人家肯定不敢做這樣的事,能仗著勢力而不害怕侯府的,自然也只有皇親貴胄。
只不過這個想法實在是太危險了,黎銘胤自然也不敢輕易下結(jié)論,萬一要是猜錯了什么,這可是給自己的家族,給皇室,給朝廷抹黑的事情。
雖然在私底下說說也沒什么,可是他的身份特殊,一言一行都應該謹慎,所以黎銘胤選擇了閉口不言。
只是這時,黎千薄卻突然又想到了一個問題:“那你后來是怎么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