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已經(jīng)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也無話可說,畢竟我還沒付錢呢。
我冷笑一聲道:“原來你李先生做生意童叟無欺,就是這么個童叟無欺???”
他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有了幾分怒氣,我冷冷地瞥了陸啟林一眼,大步朝外走去。
那矮小老頭對陸啟林陪著笑說:“陸老板別被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擾了興致,您來看看貨吧?!?br/>
不三不四?
我咬了咬牙,咽不下這口氣。
“也罷,讓他好好看看吧。”我冷笑道,“最好給他找點滋陰壯陽的藥,他正急需呢。”
陸啟林的臉色一下子漲紅,矮小老頭頓時尷尬得不行,罵道:“你一個小丫頭片子懂什么?有沒有點教養(yǎng)?”
我淡淡看了陸啟林一眼:“我是沒教養(yǎng)胡說,還是一眼看出了他的病癥,他自己清楚。他的風(fēng)門穴和大赫穴是不是烏青,每天晚上十一點到凌晨一點就疼痛不止?”
陸啟林驟然變色。
說完,我加快了腳步,離開了這座小院。
就讓你把藥搶走好了,過幾天你會乖乖把東西給我送上來,求著我收下。
矮小老頭擠出一絲笑容,對陸啟林說:“陸先生,別聽他胡說?她一個小丫頭片子能知道什么?”
陸啟林眼底閃過一抹精光。
我回家修煉了兩天,就在第三天一早,敲門聲響了起來。
我嘴角勾了勾,終于來了。
我戴上帽子和口罩,打開門,門外的正是陸啟林,他身后跟著一個同樣精明的年輕人,手中捧著那箱藥材,看起來像是他的助理。
“元女士?”陸啟林客氣地說,“在下金陵陸家的陸啟林,冒昧拜訪,還請海涵?!?br/>
這文縐縐的,聽得人不舒服。
我淡淡道:“陸先生有何貴干?”
陸啟林道:“我是為那天的事情來向女士道歉的。這一箱子珍貴中草藥,在下雙手奉上,作為賠禮。”
我依然淡淡:“陸先生出身名門,我不過是個平頭老百姓,哪里當(dāng)?shù)闷痍懴壬牡狼???br/>
陸啟林態(tài)度很端正,認(rèn)真而誠懇地說:“元女士,我身有……惡疾,一時求藥心切,才不顧生意規(guī)矩,跟元女士搶了這些珍貴草藥,還希望元女士能看在我是個病人的份上,原諒我一次?!?br/>
我心軟了,陸啟林出身大家族,卻能這么恭敬,也是難得。
“兩位請進(jìn)吧。”我將他們讓進(jìn)來,給他們一人端了一杯茶,這茶雖然只是普通的綠茶,但我用靈氣洗刷過,喝起來格外的清甜醇香,長久地喝,還能改善體質(zhì)。
陸啟林喝了一口,眼睛頓時就亮了。
“元女士,你那天一眼就看出了我的病癥,請問,您是中醫(yī)師?”他問道。
我說:“我不是醫(yī)生,只是跟著師父學(xué)了幾年的醫(yī)術(shù)而已。我沒有行醫(yī)資格,如果陸先生擔(dān)心,那就請回吧?!?br/>
陸啟林苦笑一聲,說:“這一年來,我請了無數(shù)的名醫(yī),吃了無數(shù)的珍貴藥材,都不見效,甚至連病因都沒有找到。甚至,我還去看過巫醫(yī),都沒有什么結(jié)果。”
我心中感嘆,對于一個男人來說,那個不行,絕對是最大的打擊。
“我先給你把個脈吧?!蔽艺f。
他伸出手,我按在他的脈上,將一絲絲靈氣注入其中,在他體內(nèi)游走一遍,果然不出我所料。
陸啟林有些激動:“元女士看出我的病因所在了?”
我點頭道:“在一年之前,有沒有遇到過襲擊?”
他一驚:“一年前,我參加一個商業(yè)峰會,一個男人沖進(jìn)來襲擊我,自稱買了我旗下公司的股票,股票跌了,讓他傾家蕩產(chǎn)。”
我說:“他當(dāng)時是不是往你腰上打了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