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最近這段時間,是誰到了半夜想女兒想的睡不著,然后就自言自語說當初是不是做錯了,是不是不該那么嚴苛的?”
韓惜瑤說完,秦明朗忍不住“撲哧”輕笑出聲,秦赦隨面無表情,可神色卻也溫和了許多。
韓惜瑤的話顯然駁了秦天業(yè)家主的威嚴,他的臉上有些掛不住。
韓惜瑤當然也知道見好就收,點到為止,于是就轉(zhuǎn)了話題,聲音也放輕柔了些,“事情都已經(jīng)過去五年了,現(xiàn)在不管什么原因,女兒回來了,我們就還是一家人。你當初雖然盛怒之下說了不認她這個女兒,但她是我們的骨血,是我們的親生女兒,這個是怎么也改變不了的。再說了,一家人,有什么問題解決不了,有什么仇恨化解不了的?”
說完,見秦天業(yè)不再拿眼瞪她,也不開口說話,便對著女兒遞了個眼色,秦靜語立刻意會。
走上去,在父親面前站定,一副中規(guī)中矩認真領(lǐng)罰的模樣,說話的語氣卻帶著撒嬌的意味。
“爸,都是我的錯。當年我不該沖動之下就跟著蕭策離家出走跑去了美國。我應該體會您的愛女心切,即便是非蕭策不嫁,也應該心平氣和地跟你們好好商量溝通,而不是一走了之。爸,女兒當年不懂事,您就原諒我吧!”
秦天業(yè)的臉色雖未緩和,可也沒再說趕她走的話,秦靜語緩緩地蹲下身,伸手挽上了他的手臂,親昵地靠近了他一些,“爸,我知道您最疼愛我這個唯一的女兒了,您一定會原諒我的對不對?”
秦天業(yè)終于扭頭,睨了她一眼。秦靜語是他的第一個孩子,又是三個孩子中唯一的一個女孩兒,他自然是更加疼惜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