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還有一個房間房門一直緊鎖著。
鐵英走到那間房前,拿出一根鑰匙,放進鎖眼中一扭,只聽咔喳一聲,房門瞬間就打開了。
就在此時,只見一人怒吼著從房中沖了出來,手上拿著一跟木頭就往鐵英的身上砸去。好在鐵英早有準(zhǔn)備,身子一側(cè),躲開了他的攻擊,叫道:“梁司令!看清楚了我是誰!”
那人聽了,身子一震,這才將手中的木頭放下,說道:“鐵探頭,我這可總算盼到中央紅軍!”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寬子。
只見寬子比幾天之前瘦了不少,臉上胡須邋遢,身上裹著一件床單,什么看什么像二戰(zhàn)時剛從集中營中出來的囚犯。
我趕緊走了過去,握住寬子的手說道:“梁司令,您受苦了。什么樣,他們有沒有對你嚴(yán)刑拷打,黨的秘密你守住了沒有!”
寬子聽了一臉懵逼,說道:“丫的我被關(guān)進來后,就沒見過任何人。就他娘的有個聾子每天給我送一日三餐!我總感覺,這地方我來過!”
我和鐵英聽了,不由的互相望了一眼。如果說我們?nèi)酥校挥幸粋€人有這種感覺,那我們還可以說是錯覺。但是現(xiàn)在三個人都有這種感覺,那么說明,這絕對不是錯覺。
鐵英問道:“你什么會有這種感覺!”
寬子聽了說道:“進來之后我全身被扒了個清光,身上帶的煙也被收手了。我一醒過來,就覺得這房間我很熟悉,我就四處翻找,想弄點煙來解解饞。其實我也不知道這間房中藏有煙的可能性不大,但是心中就是有一個感覺,讓我越來越堅定,這間房子中的某個角落,一定會藏著煙。你猜什么著,后來我還真在墻上的一個夾層里找到一個鐵飯盒,里面用塑料袋滿滿的包著幾包甲天下!這煙抽著不錯,就是有點嗆!”
寬子說完,就從懷中掏出一包煙來,自己點上了一只。我看那煙盒上都有些發(fā)黃了,說道:“梁司令,這煙放這么久了,你丫也敢抽,就不怕被嗆死!”
寬子聽了洋洋自得的說道:“這你就外行了吧。我跟你說,就這煙,你看這包裝,當(dāng)時一般人那是肯定抽不起。而且我在那盒子里還發(fā)現(xiàn)了一張字條,上面寫著‘留給20年后的自己,希望你能記起這一切!’我一看上面的簽名,只寫了個‘梁’字,但是這字就跟我自己寫的一模一樣,搞得我像是穿越過來的一樣。鐵探頭,你給分析分析,這是什么回事?”
鐵英聽了問道:“那張字條呢?”
寬子說道:“上廁所沒有紙,我給用掉了!”
鐵英和我一聽都笑了起來。
鐵英說道:“我和潘帥也分析過,有一些猜想,但是現(xiàn)在還不能太早的下結(jié)論。我想,我們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那個把我們關(guān)在這里的老頭,他一定知道,在我們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我們?nèi)水?dāng)即走向走廊盡頭的那扇大鐵門。
鐵英用鑰匙很快就把門打開了。
門外,并沒有通道,而是一間黝黑的房間。
寬子見到這房間,突然叫道:“真他娘的不是冤家不聚頭!這房間,我來過。”
我和鐵英聽了一怔。因為這個房間給我的感覺是非常陌生的。在我的記憶中,并沒有這樣的一間房間。
只聽寬子說道:“還記得我之前跟你們說過的九爺嗎?我當(dāng)時就是被他們關(guān)在了這個房間里”
我聽了四處一看,果然,這房間中陳設(shè)非常的簡單,跟寬子當(dāng)時的描述一模一樣,一張黑色的鐵桌,一張黑子的鐵椅子,一盞白熾燈,黝黑的墻壁。
只見寬子邁開大步,走到另一展門前,伸手輕輕一堆,門就打開了。
我和鐵英跟了過去,我們往門外一望,只見外面是一個圓形的花圃。我們此刻正在花圃中心的一座假山下面。此時已是深夜時分,萬物寂靜,夜空中,一輪明月已是西垂。
我們?nèi)饲那牡淖叱龌ㄆ?。這座宅院是按照中國的傳統(tǒng)樣式建造。我們?nèi)搜刂鹤拥淖呃?,慢慢的向前走去,穿過一個孔門,一棟兩層樓高的樓房出現(xiàn)在我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