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第一次遇到比我還能裝逼的人!”
簫奕風(fēng)一拍桌子,被于帆有恃無恐的態(tài)度氣得不輕,催促道:“羅鳴,你能不能快點!”
羅鳴看了看簫奕風(fēng),又看了看于帆,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
于帆全程都是好整以暇的看著,既不打斷他們,也不多說什么。
等羅鳴打完了電話,他才坐回位置,悠哉悠哉的喝起茶水。
“小帆……”
韓清月有些擔(dān)憂起來,低聲道:“這不是什么大事,大家各退一步就算了,何必鬧的這么僵呢?咱們集團現(xiàn)在麻煩已經(jīng)夠多了,要是天河投資也因此過來鬧騰,豈不是……”
于帆微微搖頭,對她解釋道:“你不懂,身為一個男人,有些事情不知道也就罷了,既然親耳聽到,就不能坐視不理,否則只會讓人笑話軟蛋。而且你看他那樣子,像是退一步就能算了的人嗎?至于天河這個賬,你放心,我會處理好的?!?br/> 對于集團的負債,他現(xiàn)在有一個比較大膽的想法。
也許那份近300億的賬單,并不完全是真實存在的。
只要能夠證明唐凌雪的推斷,那么其它幾條賬目的真實性,也就能夠確定一二了。
雖有真賬,卻不一定全都是真賬。
“可是……”韓清月還是有些不放心,想再勸勸他。
于帆當(dāng)即打斷道:“嫂子,這家伙用那種眼神看你,你難道能忍得了?你就別勸我了,坐一邊好好看著,我會讓這個簫奕風(fēng)給你跪下磕頭認錯的?!?br/> “別,你可別!”
韓清月急忙道。
一聽“跪下磕頭”四個字,她就想起了公墓那次,于帆把陳斌和劉建洋搞得頭破血流的事情。
當(dāng)時于帆是替亡兄討還公道,她沒理由干涉。
可要是讓她來接受別人這樣的磕頭,她可消受不起。
瞧她一副心驚膽戰(zhàn)的樣子,于帆心下一陣好笑。
卻也不多說什么,靜靜等著對方叫的幫手出場。
中餐廳里陷入一陣詭異的寂靜。
不過這份寂靜沒有持續(xù)太久,就被一道笑聲打破了。
人未至,聲先聞。
“哈哈,今天這是誰招惹了我蕭老弟啊,居然都跟我告起狀來了?!?br/> 隨著聲音的出現(xiàn),一道修長的身影走進了餐廳之中。
來人年紀(jì)輕輕,戴著個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
不過在其和煦的笑臉之下,卻可以看得出他的雙眼之中,有著如毒蛇一般冰冷的光芒。
“林哥,你可來了。”簫奕風(fēng)一見來人,就有了精神,起身指著于帆道:“就是這小子,我們好好吃著飯聊著天,他忽然就跑過來跟我杠上了,還打傷了李辰。我可從沒見過這么能裝逼的人,今天林哥你可得給他點顏色瞧瞧,不然他還真以為云海市沒人能治他了!”
來者說著簫奕風(fēng)指的方向,一眼便看到了坐在那里喝茶的于帆。
登時整個表情就不自然了起來。
“怎么是你?”他詫異的道。
于帆并不意外,反而有種“果然是你”的意思,回道:“林易,幾天不見,想好怎么處置我了嗎?”
這位表面上文質(zhì)彬彬,實際氣質(zhì)卻如毒蛇般危險的青年不是別人,正是前幾天在盛唐地產(chǎn)對面咖啡店里和于帆見過面的白龍庭古武者,龍爺?shù)男⊥降堋忠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