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菲菲說的不無道理。
李氏暗暗點頭,也是,她對自己娘家和南宮家族的勢力都是非常有信心了,一種從腦海里面自然而然產(chǎn)生的,從一出生便被大家族庇護的認(rèn)知。
回過神來,一抬眼,卻在看見南宮菲菲那張還覆著面紗的臉后,神情又暗淡了幾分。
冷眼哼聲道:“賤人生的女兒也是賤人,那廢物既然敢把你的臉弄成這般,她最好已經(jīng)死了,要不然,為娘一定不會放過她!”
只要一想到,從南宮菲菲的臉被傷之后,她便開始撈心費力地聯(lián)系各大勢力,找尋各種關(guān)系以求得靈妙之藥,可是如今,找到了那么多煉藥師,最后,南宮菲菲的臉也只不過消散了一些疤痕而已,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由此,就算她在帝都這邊有著各種關(guān)系背景,她也不得不對南宮璃笑多生一成防備了!
一想到南宮璃笑,李氏的一張臉便迅速寒了下去,以至于那些布置宴會的婢女些,只要一走到李氏的近旁,便更加得小心翼翼起來。
雖然左右只不過是一個剛剛回歸本家的夫人,那是婢女些長期服飾各種夫人小姐,便早已明白這些夫人的脾性作風(fēng)。
不知道過了多久,李氏的臉色才漸漸好轉(zhuǎn)過來。
這時,華氏不知道何時出現(xiàn)了,雖然作為正妻,可是她身旁卻只有一個丫鬟時刻候著。
華氏自然也看到了李氏,朝著她有禮地點了點頭。
雖然是正妻,可是她卻碰到了李氏這么個厲害角色。
李氏酸溜溜地說道:“如今回了帝都,想要見你的大小兒女便很容易了吧?如此也好,你便終于可以不用再受那日日夜夜相思之苦了,畢竟,要是老爺經(jīng)常會去你那邊照看你還好,但是老爺經(jīng)常來我這邊,你終日一人,免不了會思念遠在帝都的女兒,如今,就都好了……”
“你……”華氏身后的丫鬟,聽不得這話,縱使華氏聽得這話,她卻年紀(jì)尚輕易沖動,當(dāng)即,想也不想地便要沖出來,和那李氏來個唇舌之戰(zhàn),幸好華氏及早注意到了這一細節(jié),揚了揚手,攔住了她。
相比于李氏一副酸溜溜的嘲諷模樣,華氏反倒神情如常,一眼看去,更顯主母之風(fēng)。
她怎能不知道李氏的歹毒嘲諷心思,可是,她反而笑了,不重不淡的溫婉之笑,語氣輕柔答道:“小妹說得是,以往在楓林城,就本夫人一個人,想要見女兒一面卻千難萬難,中間隔著千山萬水,以至于母女倆多年來便只能信紙往來,如今總算好了,能回到帝都本夫人別的不求,只求能與女兒不時能見到,執(zhí)手想談幾刻便好!”
華氏雖然生性較為寡淡,雖然出生于商貿(mào)之家,可是她好歹也是被爹娘千寵萬寵長大的,如今,雖然小姐脾氣被磨合地內(nèi)斂,可是她骨子里面的傲氣還是怎么也抹不散的。
雖然她這一句話聽著有禮有節(jié),溫溫和和地讓聽到的人覺得舒服,可是那一口一口的本夫人,卻在變相地提示李氏切莫太過狂妄自負,好歹怎么說,她再不濟也是南宮竹軒的正妻,這一房的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