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耶楚克此時正在空間里快活地泡澡呢,那四只趴在溫泉邊上打盹。
忽然布耶楚克留在外面的精神力發(fā)現(xiàn)有人來了,都沒來得及跟那四只打聲招呼就出了空間。一出來,發(fā)現(xiàn)衣服還沒穿呢,來不及多想,趕緊鉆進了被窩里,把自己裹得緊緊得,閉上眼睛裝睡了。
太子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巳時了,布耶楚克這邊都沒想著還有人會來,更沒想著太子會來,所以都沒什么準(zhǔn)備。而且因為布耶楚克近期的強勢要求,不允許留人守夜,整個院子靜悄悄的。
所以太子就被院子落鎖的門給攔在了外面。對此太子倒是并沒有怎么生氣。他想著,要是他讓常貴叫門,勢必會驚動許多人,所以太子殿下做了一個讓常貴差點把眼珠子掉地上的決定,他示意常貴蹲地上,隨后太子踩著常貴的背從墻上爬了過去。幸好墻并不高,不致于讓太子跳下去的時候摔的缺胳膊少腿之類的。
等到太子在墻的另一邊落地,常貴還是維持著蹲地上的姿勢,沒回過神來,他被徹底地震驚了,堂堂太子殿下居然爬太子妃的墻,這到底是什么情況。過了好一會,常貴才回過神來,但是他悲催的發(fā)現(xiàn),他被太子爺給遺忘了,太子是進去了,可是他呢,他怎么辦,就算太子爺沒有忘記他,他也不敢叫太子爺給他開門啊。無奈地常貴只能找個門邊上稍微遮風(fēng)的地方,縮著等第二天一早太子妃院子的門打開了。
太子確實壓根沒想起來常貴,他落地后就刻意放輕腳步朝著布耶楚克的臥房走去。
一路上一個人也沒發(fā)現(xiàn),連值夜的奴才都沒有,太子又火了,在心里琢磨,莫不是這些膽大包天的奴才看著孤最近沒留宿太子妃的院子奴大欺主了,真是找死,剛想找常貴讓他去收拾這些奴才,才發(fā)現(xiàn),常貴還沒進來。
“那便明天問清了情況再說吧?!碧影蛋迪胫?,他是不會去給一個奴才開門的。
太子進門的時候,布耶楚克剛躺在床上,穩(wěn)定好了情緒,平穩(wěn)了呼吸。所以太子就覺得布耶楚克已經(jīng)睡熟了,于是太子淡定的走到了布耶楚克的床邊,在看到布耶楚克的那瞬間,他覺得一直很是躁動的心奇跡般的平靜了。
太子站在床頭,就著月光看著熟睡的少女,圓潤的瓜子臉,白瓷一樣的肌膚,泛著淡淡柔柔的光,細(xì)長的柳葉眉,長長得卷翹濃密的睫毛,挺直的鼻梁,小巧的鼻頭,飽滿的殷桃小嘴,上嘴唇微微有些上翹。再也沒見過哪個五官如此精致。她這么靜靜躺著好像是上天精雕細(xì)琢出的瓷娃娃。讓人舍不得碰一下。
太子看得太入神,忍不住就伸手摸上了布耶楚克細(xì)嫩的臉頰,太子其它四指貼著布耶楚克的臉蛋,一只大拇指輕輕地磨搓著布耶楚克的嫩臉,那滑嫩的觸感,太子實在舍不得收回手了。
布耶楚克在太子的手碰到她的臉頰時,愣了一下,太子的手有薄繭,尤其是大拇指,那么輕輕的觸碰著,好像有一根羽毛在輕輕的撩動布耶楚克的心臟。不過,布耶楚克瞬間就想到了太子剛剛還不定這么摸著哪個女人,她很是嫌棄了一下,剛準(zhǔn)備睜眼,就發(fā)現(xiàn)她臉上的那只手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