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野二乃并不是在針對中野一花,而是純粹的出于對家人的關(guān)心,所以想要把這件事情搞清楚。
先前在甜品店她就想和一花聊聊,順便打聽情況,如果不是白澤握住了她的手,讓她心神寧亂的話,她早就已經(jīng)行動了。
如今親眼見到自家姐妹在晚上九點鐘從一輛車?yán)镒呦聛恚窃傺b作沒看見,那她就不是中野二乃了。
“她是在關(guān)心你?!卑诐蛇m時的開口,也是在提醒中野一花趕緊想借口。
“我知道的?!甭斆饔殖墒斓闹幸耙换哪懿欢。⒖搪冻鰷厝岬匦θ?,“我和二乃是家人,她剛才那番話也是出于好心,我能理解她的想法。畢竟平時我們在家里也是這么相處的,而我偶爾也會以長輩身份來緩解姐妹之間的矛盾?!?br/> 頓了頓,她很自然地轉(zhuǎn)移了話題:“我上次聽同學(xué)說過,有一句中文叫‘長姐如母’,所以二乃現(xiàn)在對我的關(guān)心,我是完全能理解的?!?br/> 白澤驚了,你這個學(xué)渣還能說出“長姐如母”這樣的詞?而且這個詞是從長兄如父演變出來的吧?
中野二乃同樣很意外,但她隨即冷笑道:“你是在故意跟我顯擺?你可不要忘了,你和我一樣都是學(xué)渣?!?br/> 瞧瞧這話說的多有底氣,不知道的還以為學(xué)渣是一個值得驕傲地稱呼呢。
中野一花笑道:“雖然我確實成績不好,但是有些知識我還是懂的?!?br/> “比如剛剛那句中文?”
“對。”
“既然你這么說了,那我剛好也從同學(xué)哪里聽過一句中文詩,叫‘慈母手中線’,喜歡顯擺的一花你愿意跟我解釋一下這句詩的意思嗎?”中野二乃迅速出招。
中野一花眨眨眼睛:“我記得我在網(wǎng)上看到過科普,中文里‘慈’的讀音是ci,也就是雌性的雌,這句詩的意思應(yīng)該是……不要男媽媽?”
白澤:“……”
中野二乃:“……”
中野一花見到二人這反應(yīng),她就知道自己說錯了。
但她并不慌,因為她本身的目的就是轉(zhuǎn)移話題而已。
所以她開始了第二步,先是看了看白澤,再看看二乃,然后重重嘆了口氣。
這畫面搞得中野二乃一頭霧水:“你為什么嘆氣?”
中野一花用著長輩口吻說:“我只是在感慨,二乃以前明明是我們五個人里面最任性最孩子氣的人,可是在有了喜歡的男孩子以后,一下子就變得很有長輩的壓迫感了呢?!?br/> 中野二乃臉蛋一紅:“你、你胡說八道什么?。俊?br/> 說話間她還偷瞄白澤。
中野一花眼里閃過笑意,知道二乃已經(jīng)上鉤,便乘勝追擊的對白澤問道:“今晚的約會開心嗎?”
“非常開心?!卑诐珊芘浜稀?br/> 中野一花捧著自己光潔的臉蛋,又一次嘆息:“真好呢,我還從來沒有談過戀愛,都不知道戀愛到底是什么滋味,二乃真是令人羨慕啊。”
白澤微笑道:“其實我才應(yīng)該感慨,畢竟能在高中遇到二乃,這是一件很幸運的事情?!?br/> nice啊,白澤!
中野一花心頭狂喜,不愧是我看重的男孩子,竟然在一瞬間就和自己配合地如此默契。
此時中野二乃芳心大亂,如同被驚擾到弱小麋鹿,水盈盈的眸子閃爍著慌亂和羞澀,濕潤的唇瓣兒微微張合,想要傲嬌的反駁,可是一想到今晚自己和白澤的約會確實很開心,到最后什么都說不出來了。
眼見一切都糊弄過去了,中野一花迅速對白澤開口:“今天謝謝你送二乃回家,剩下的就交給我吧,畢竟我是姐姐,當(dāng)然得讓我來照顧二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