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短的各自介紹之后,姜海再次拿出藏寶圖放在桌上,感受到圖上殘留的微末靈力,旁人察覺不到,自己卻心知肚明,這地圖的其余地方還有靈力禁制,現(xiàn)在大家所看到的地圖其實并不完全。
要將先前修仙者用靈力所設(shè)的禁制抹去,才能確定無誤的藏寶地點。
可現(xiàn)在周圍這么多人,而且都準備起身去往之前所顯示的寶圖地點了,司徒空如果現(xiàn)在要悄無聲息的將禁制抹除,根本辦不到。
司徒空腦中極速轉(zhuǎn)動,一時間也沒想出什么好辦法,只得借著提問的機會,用手指將幾處稍弱的禁制破除,但靈力最強的三處現(xiàn)在是沒有辦法抹掉的。
“小空子你就別到處指了,我都被指懵了?!苯4舐曊f道。
司徒空假裝抱歉的撓了撓后腦,“我這不也是想給大伙出出力,把不清楚的地方問清楚嘛?!?br/> “藏寶圖兩位師姐也都看過了,之前從蠻王谷那混蛋的行為上來看,這寶圖應(yīng)該錯不了。”姜海繼續(xù)道。
陸嬌兒望向張勝雪,似乎想聽聽她的見解,張勝雪摸了摸寶圖的材質(zhì),開口道:“從材質(zhì)上來判斷,這寶圖確實是年代久遠之物,不過,也有作假的可能,而且蒼海桑田,真正藏寶之地應(yīng)該會稍有偏差。”沉思片刻后,繼續(xù)道:“我們不如先到之前你們所標記的地方看看,再做打算?!?br/> “確實,現(xiàn)在也有很多所謂的寶圖假借古老的材質(zhì),魚目混珠的,眼下只能到了那處看看再說了?!标憢蓛阂舱J同張勝雪的見解,附和道。
眾人見兩位師姐都這么說,那看來只有去了那里才能知道真假了,便一齊向之前標記的地方而去。
到達寶圖所標記的地方附近已是黃昏,眾人一如既往的下馬,唯獨姜海氣喘吁吁有氣無力。
大伙看到他無精打采的樣子,不經(jīng)莞爾。
“藏寶的具體位置無法得知,只得慢慢尋找,應(yīng)該會與周圍有不一樣的地方,我從宗門借了三對望涯角,有短距離傳音的效果,我們兩人一隊,分別去尋,有情況就通過望涯角溝通?!标憢蓛簩χ蠹依事暤?。
姜海這會兒緩過氣了,連忙道:“我看今日就別尋了,馬上入夜了,尋找起來只會更加困難,我準備了三個營帳,咱們就以這處為集合點,明天一早再分別尋找?!?br/> 司徒空見姜海確實累的夠嗆,也假裝疲累的輕聲道:“今晚就算了吧,你們是武修,我和姜??沙圆幌蹅兙鸵澜Kf,明日再尋吧?!?br/> 姜海感激的看了司徒空一眼,隨即望向了陸嬌兒,出發(fā)前,大家確定了以陸嬌兒為核心的行動思想,所有挖寶事宜都由陸嬌兒統(tǒng)一指揮。
陸嬌兒與張勝雪相視一眼,見張勝雪并不反對,便道:“那就明早吧,不過我有言在先?!?br/> 陸嬌兒隨手折下一根樹枝在不遠處劃下一道痕跡,略帶威脅的繼續(xù)道:“今晚你們誰要敢越過這條線,我便打斷他的腿!”說罷,眼神略帶冷漠的掃了眾人一眼,最后盯在了王大智身上。
王大智被她瞧得老臉一紅,“師姐說的是。”便朝著司徒空三人厲聲道,“你們都聽到了,今天要被我抓到誰敢越過這線,不用陸師姐出手,我第一個饒不了他!”
司徒空三人又是一陣鄙夷。
陸嬌兒被他逗的又氣又笑,又開口道:“別貧了,子溪,你和司徒兩人過來幫忙支帳篷,王大智,你和姜海給我小心點?!?br/> 司徒空得勝般輕蔑的瞅了姜海兩人一眼,屁顛屁顛的和黃子溪跑過去支帳篷了。
徒留姜海兩人在原地你望望我我望望你。
“黃子溪是她的老相好也就罷了,司徒這小子竟然也能被叫過去幫忙,真是世道變了?!?br/> “就是,論相貌,你王大智比司徒這小子不知帥了多少!”
“唉~姜兄你這話可說到我心坎里去了,要論人品,你的美名那是傳遍十里八鄉(xiāng),那小子哪一點比得上我們?!?br/> “唉~王兄謬贊了?!?br/> “哪里哪里,倒是姜兄你太過謙虛了?!?br/> “哪里哪里...”
“哪里哪里...”
“你是不知道司徒那小子從小就和黃子溪一起偷看過禁書,現(xiàn)在反倒是我們兩個被人當做是好色之徒,真是沒處說理去?!?br/> “喔?還有這事!忒!這兩人無恥的小賊,不過...王兄你是如何得知的?”
“喔呵呵,聽說,聽說...”
先不說姜王二人,這邊的司徒空和黃子溪是滿滿的歡喜,給誰干活不是干活,這給美女干活就是不一樣,看看那邊羨慕嫉妒恨的眼神,一種舔狗般的虛榮感油然而生。
兩人不由越加賣力,還頻頻與陸張二人嬉笑,沒一會便將帳篷支好了。
舔狗是什么,就是女神需要你的時候你做什么她都說你好,不需要的時候說不要你就不要你。
原本還想借著送衣裳為由進帳篷與陸嬌兒互訴情話的黃子溪被無情的攔在了外面,陸嬌兒一手接過包裹,一手指了指線那邊的姜王二人,黃子溪無奈只能和司徒空灰溜溜的走了。
瞧見司徒空與黃子溪兩人灰頭土臉的碰壁而歸。
姜海暢快的挖苦道:“還以為你們倆不回來了,要在那過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