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安安看傻子一樣看著韓青。
“韓青,當(dāng)日無字天書上被你爺爺下了生死蠱。”
說到生死蠱之時,云安安眼底浮現(xiàn)出一抹冷冽的殺意。
“既然是生死蠱,想必你已經(jīng)明白是什么概念。”
一步上前,仰著頭看著比自己高出一頭的男人,鳳眸深處也更是厭惡。
“韓青,你現(xiàn)在最好祈禱我平安無事,否則我不介意拉個你做陪葬?!?br/>
掙脫開韓青的束縛,云安安轉(zhuǎn)身離去之時停下了腳步,以一種極其嘲笑的目光再次看著他。
“順便友善的提醒你,即便我相公和你爺爺?shù)乃烙行└上?,但還請韓將軍認(rèn)清事實,韓家是太后親族,如果韓家沒了,最大的受益人會是誰?”
話音落下,云安安不再理會韓青目光是何種神色,轉(zhuǎn)身消失在遠方。
韓青站在原地,目光看著那道背影,雙拳緊握著。
眼底是憤怒,是不甘,更是失落,失望……
“韓將軍?!?br/>
一道人影悄然間出現(xiàn),戴著面具的男子走到韓青身邊。
面具下,笑意浮現(xiàn)在唇角。
“就連一介女流之輩都清楚韓家真正的敵人是誰,韓將軍又為何執(zhí)迷不悟呢。”
“北辰國的事情何時輪不到漠北二皇子操心?!?br/>
韓青半瞇著雙眼,戒備的看著戴著面具的漠北二皇子南拓。
“韓將軍大可不必如此,本皇子只是好心的提醒韓將軍看清楚事情真相而已?!?br/>
面具下的笑意更深,南拓緩緩幾步上前,將手中的一枚令牌交給了韓青。
“這枚令牌就當(dāng)做是本皇子小小的心意?!?br/>
“二皇子殿下,公主找您?!?br/>
“知道了?!?br/>
揮了揮手,南拓輕拍著韓青的肩膀。
“若是韓將軍有什么想做又不能做的事情,盡管去找本皇子便是?!?br/>
手中握著令牌的韓青沒有說話,可眼神深處卻是一片陰沉。
他要復(fù)仇。
要讓傷害韓家的所有人付出應(yīng)有的代價。
此時,隱藏在墻角的拿到粉色身影將自己隱在陰暗中。
當(dāng)聽到云安安與韓青中了生死蠱之時,云菲菲眼底的惡毒不可遏制的迸發(fā)著。
本以為給了南素錦天威毒草,便能讓她利用南素薇除掉云安安,沒想到姐妹二人一個比一個笨。
好在天無絕人之路,讓她知曉云安安身中生死蠱。
“云安安!!”
這一次,我看你還怎么逃。
……
梅園賽馬落下帷幕。
作為東道主的漠北公主阿若葉丟盡了顏面,不僅被人人嘲笑的廢物下堂婦云安安三番五次打臉,更是被迫和親一個紈绔世子和親。
不過話說回來,云安安的表現(xiàn)著實讓人驚訝,甚至用驚愕兩個字來形容也毫不為過。
他們印象中的水性楊花的云安安竟然是一個文武全才的奇女子。
尤其是那一舞,真真的驚艷。
逸王府。
回到王府的第一件事兒,脫衣服。
身上的金絲紫玉衣好看是好看,但是太束縛手腳了。
書房內(nèi)室,云安安脫下金絲紫玉衣,這才覺得重新活了過來。
“安兒?!?br/>
北辰逸推門而入之時,與正在換衣服的云安安四目相對。
衣著清涼的某女人陰沉著臉,直接甩手抄起一旁的衣服扔向北辰逸。
“叔,進來的時候能敲個門么?”
頭上掛著一件淡藍色的短衫,衣服上還散發(fā)著云安安的氣息,北辰逸抿嘴輕笑了起來。
“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
皺著秀眉,換好衣服的云安安掐著腰。
“今天這一堆亂七八糟的事情?!?br/>
先是阿若葉找茬,又是南素薇下毒,再到韓青。
這一件一件接踵而至,要沒有人故意安排,鬼才相信。
“叔,你說你,怎么長得這么招蜂引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