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川哥,孩子們的名字都是誰起的?怎么凈是些狗啊,鷹啊,虎啊的都是些動物的名字?家里有家譜嗎?孩子們有大名嗎?“顧月問道。
顧月其實一穿越過來的時候,對于孩子們的名字是感到好笑的,只是突入而來的穿越讓顧月覺得莫名其妙,有些慌張,便沒有說那么多,現(xiàn)在的顧月決定先安定下來,便想到孩子的名字。
“村里人沒什么講究的,名字都是隨便起的,叫著順就行,家譜什么的都是大戶人家或者文化人才弄這東西,鄉(xiāng)下不搞這些東西?!袄畲蟠ㄩ_始和顧月嘮起了家常。
“那孩子們上學怎么辦?總不能就頂著這個學名吧,也不怕其他人笑話?“顧月笑了。
“上學?……村里的孩子大多都是不上學的,一來家里少了勞動力,二來學堂的束脩太高,一般人家都負擔不起,所以村里上學的孩子沒幾個。小時候大哥在學堂偷聽過幾天,所以認得幾個字,他家孩子的名字都是大哥自己取的,一個叫李棟梁,一個叫李文才。“李大川說道。
顧月?lián)溥暌恍Γ瑮澚??文才?這對孩子的希望還是挺大的嘛!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名如其人!
兩人說了半天,天色已經(jīng)暗了,見兩個孩子還沒有回來,顧月有些疑惑的問道,“那個沈大媽家離得很遠嗎?孩子們?nèi)チ税胩炝耍趺催€沒有回來?會不會出什么事兒?“
”離得是有些距離,算算時間也該回來了,他們大概已經(jīng)在路上了。“李大川解釋說。
又等了一會兒,門口突然傳來一陣兒動靜,顧月連忙開門,兩個孩子果然回來了,狗子一手拿著一大片棕粑葉,一手端著一個碗,碗里整整齊齊的薄餅,英子則是抱著油罐,兩人走了一路,喘著氣兒,小臉兒紅彤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