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寒不是不想當(dāng)皇帝嗎?”江元皺眉問道,在去水國前,顧成峰和慕容玉兒說這事,江元并沒有為意,現(xiàn)在和父母團(tuán)圓了,江元也確實(shí)沒什么別的事,不由得認(rèn)真斟酌了起來。
“是的,他裝的毫無瑕疵,別說你看不出來,就連我這個(gè)從小看他長大的姐姐都沒有看出來?!蹦饺萦駜簯嵑薜恼f道,似乎對于慕容寒極度的不滿。
“燕國的皇位,按道理已經(jīng)非慕容寒莫屬了,他還爭什么?”江元有些想不明白,燕國的皇子屈指可數(shù),最有能力便是慕容炎和慕容寒,慕容炎被他江元?dú)⒘?,皇位根本就沒有人和慕容寒強(qiáng),無論如何都是他的。
“因?yàn)槲腋富?,其?shí)是我皇叔,他說皇位要傳給你。”慕容玉兒說道。
“可是我根本不會去做皇帝,我相信慕容寒應(yīng)該知道吧!”江元皺眉說道,敢情又是因?yàn)樽约憾?,怎么自己躺著也中槍。不過最讓江元驚訝的是,慕容玉兒竟然知道當(dāng)今皇上是慕容天藍(lán),而不是慕容天籟。
“慕容寒可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你知道嗎?金無敵是慕容寒的人,真的是金無敵教唆慕容炎謀反的。”慕容玉兒說道。
“慕容寒和皇上攤牌了?”江元皺眉問道。
“何止攤牌,如今稍有不慎,都可能會打起來。”慕容玉兒說道。
“那皇上是怎么想的?”這件事情其實(shí)很好解決,無非是皇上退位,繼續(xù)做親王,讓慕容寒當(dāng)皇帝,不就解決了所有的問題了。
“你知道慕容寒要干什么嗎?”慕容玉兒朝著江元說道,“他是要除去親王,皇家之爭,并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你也不想想,慕容寒為了這皇位籌劃了多久,前期誰都覺得他就是個(gè)武癡,如今攤牌,那么他便是有了十拿九穩(wěn)的把握。”
“我陪你去一趟北平郡吧!”江元說道,在怎么說他也是燕國的天選者,而且麻衣和神算,還有自己的師傅馬丐,可都是燕國人,不管事情是不是由自己而起,但是如今卻是以他江元為借口,他又豈能不露個(gè)面。
唯一讓江元遺憾的是,剛剛和父母重逢沒有多久,如今去又要分別,至于帶自己的父母去燕國,江元并不想這么做,燕國此刻一定很亂,他父親的傷也并沒有全愈,他不想他們在受到傷害,也不想他們卷入其中。
“真的嗎?”慕容玉兒欣喜的問道,如今的江元依靠元靈,堪比九宮境,去了北平郡,定可以力壓群雄,縱使慕容寒現(xiàn)在勢大,他也不敢怎么樣。
“嗯!”江元點(diǎn)了點(diǎn)頭,“明天我們就出發(fā)?!?br/> 江元覺得燕國的事情,只要他一出面,絕對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畢竟燕國沒有什么高端戰(zhàn)力。
第二天的清晨,江元告別自己的父母,本來云如雪和江古一要陪江元一起的,自己的兒子這些年沒少受苦,他們也該替江元做些事,但是被江元阻攔了,江元說如果他都解決不了,他們?nèi)チ艘矡o濟(jì)于事,好一堆說辭,才讓他們放棄陪江元去燕國。
其實(shí)江元平時(shí)依舊是四象境的修為,只不過卻有七曜境的戰(zhàn)力,他也不能無時(shí)無刻的一只使用龍尊的力量,不過盡管如此,帶著慕容玉兒飛行,也是十分快的。
對于去往北平郡的路,江元是十分熟悉的,畢竟曾經(jīng)她和江靈兒,忍饑挨餓,一步一步從江陵郡走到北平郡的。
在飛行的過程中,江元刻意的放慢了步伐,刻意的去走江靈兒和自己走過的路,濃濃的思念讓江元心情不是很好。
慕容玉兒似乎察覺到了什么,也沒有打擾江元,只是心里有些酸,倘若江元對江靈兒的好,能分給她一些就好了,哪怕是微不足道的零星半點(diǎn)也足以。
江元為了復(fù)活江靈兒,刻意拿到世間從未有人能夠拿到的神元,又冒著必死上四象蜂,這種種,慕容玉兒都看在眼中。
有些時(shí)候,你刻意的懷念一件事情,時(shí)間是過的很快的,在不知不覺的中,江元和慕容玉兒便到了北平郡。
看著那高高的城門,江元大步走了過去,因?yàn)樯砗蟊闶悄饺萦駜?,城門的守衛(wèi)很是恭敬。
進(jìn)入了北平郡,江元沒有選擇直接進(jìn)入皇宮,而是朝著乞門所在的方向走去。
恐怕如今的乞門,能夠認(rèn)識江元的,也只有應(yīng)長老了,畢竟馬丐和陸長老還在趙國元武門中。
果不其然,剛剛進(jìn)入屬于乞門的范圍,江元便被一名乞丐爛了下來,問他找誰。
“我找應(yīng)長老。”江元朝著那名乞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