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胸貼著后背,那種感覺好像又回到了那天晚上自己....王語晴沒來由的臉色一臊,腦海中突然出現(xiàn)了絕無忌那英氣逼人的臉兒。
“忌哥哥?!蓖跽Z晴心中一酸,伏在洛炎被上嗚嗚的哭了起來。
洛炎雖然跑得很快,但王語晴的那聲忌哥哥,洛炎還是聽得非常真切,心道:“哦,原來這王語晴對那絕無忌早就生了愛意,可是那絕無忌還想喜歡的是他的姐姐王語婷,唉,又是一段道不清說不明的傷心事?。 ?br/> 洛炎并沒有覺得這是與自己有什么關(guān)系,自己雖然于那絕無忌沒有什么交情但還是本著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來對待這件事,代這事完了,自己便會自行遠離,日后就算想見,是友是敵,好像在冪冪之中也早就已經(jīng)注定了。
幾日前的一路狂奔,雖在已深入西蠻內(nèi)地,但同時也失了方向,在洛炎看來王語晴好像也沒什么大病,除了身子虛,經(jīng)常失眠外,平常也看不出什么來。
這次深入西蠻,找的是西蠻的一位名醫(yī)不死不治司徒濤,這司徒濤據(jù)說醫(yī)術(shù)通神,任何疑難病癥均可以手到擒來,但性情極為古怪并不肯隨意醫(yī)人。無論是誰只要求他治病都要事先答應他一個要求,諾這要求無法達成,眼見人死,也不會動手一下。
司徒濤居住在云華峰百草居中,當日段星河曾說那云華峰離此地不是太遠,也就四五百地的路程,如果騎馬的話只需兩三日便到。
可是就算到了云華峰能不能找得到司徒濤還不一定,因為他那百草居的所在,在當今世上只有為數(shù)不多的幾個人知道。
西蠻之地,多的是窮山僻壤,洛炎背著王語晴下得山來已是中午時分,不知何時背后的王語晴已經(jīng)睡了過去,
“唉,做主子就是好?。 甭逖卓嘈χα怂︻^,沿著路邊向西飛奔了下去。
一輛裝點豪華的馬車,在大路上顛簸著,四名神色冷傲的麻衣護衛(wèi)騎著馬兒緊緊地跟在馬車后面。
“彰顯,還有多遠的路程才可以到蠻嶺鎮(zhèn)。”車內(nèi)一人大聲說道。
趕車的老把式大聲說道:“老爺,恐怕還有五十余里的路程,才能到蠻嶺鎮(zhèn)。加把勁天黑之前一定能趕得到?!?br/> “唉,這一路把我這老骨頭顛的,彰顯趕快一點吧!”車內(nèi)的老爺有些不耐地說道。
“好來。老爺您就請好吧!”彰顯馬鞭一甩在空中發(fā)出一聲脆響,那拉車的馬兒立時四蹄翻飛快地奔跑起來。
馬車的速度明顯地快了很多,在車后蕩起一片彌漫的風塵。此刻正在悶頭趕路的洛炎突聞身后歡快的馬蹄聲,急忙向路邊讓了一讓,免得驚了背后的王二小姐。
馬車從洛炎身邊呼嘯著奔了過去,塵土飛揚極是厭人,洛炎身形向外一飄,竟一下子蕩出十余米的距離。
“咦,好俊的身手?。 币宦曮@呼從馬車上傳來,讓洛炎翻了翻眼睛,神氣什么,想當初咱也是坐車趕馬的主兒。
蠻嶺鎮(zhèn),一座普通的山野小鎮(zhèn),規(guī)模不是很大人口也不是很多,但地理位置很好,正是東來西往的必經(jīng)之路。
傍晚十分,一名臉上戴著面具的少年,慢吞吞跟在一名臉色略顯蒼白的少女后面走進了蠻嶺鎮(zhèn)。
那走在前面的少女對著蠻荒小鎮(zhèn)很是驚奇,一邊走一邊四處觀望著,并且不時還指手畫腳地評論一番,不用說就看那舉止高貴氣質(zhì)典雅的勁兒,定是一位出身高貴的大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