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浪騎著自行車往租住的小區(qū)狂奔,唐欣似乎受到了驚嚇,坐在后座上,緊緊地摟著他的腰,似乎是怕從后座上被甩下去,胸前的飽滿死死地貼在他的腰與臀之間,溫馨香軟,彈性十足,有種令人沉溺的舒爽,這倒是讓郝浪傷處的痛苦釋去了不少。
回到小區(qū),停好自行車,郝浪拉著唐欣的右手就向他們居住的樓層疾奔,進入房間,關(guān)上大門,打開房間的燈,唐欣這才發(fā)現(xiàn)郝浪的身上,有著數(shù)處傷口,衣服豁口處也已經(jīng)被殷紅的鮮血洇染,血跡斑斑。
唐欣這禍害雖然一直都吵著要看郝浪跟人動手的場面,可是當她真的親歷這一切的時候,才感覺到了恐懼,先前她確實是驚住了,只是當她再次坐上那輛破舊的自行車,讓自己的身體死死地貼在郝浪的背上,感受著他的體溫,震驚的心才慢慢的平復(fù)下來,此時看到郝浪血淋淋的樣子,不由得又驚恐起來。
“你受傷了?怎么辦?現(xiàn)在怎么辦?走,去醫(yī)院,我們?nèi)メt(yī)院?!碧菩览吕说氖?,一邊向外拖,一邊語無倫次地說道。
唐欣的力道對郝浪來說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她的拽動根本就不能拖動他分毫,穩(wěn)如磐石地站在當場,等唐欣的話音落地,這才微笑著說道:“只不過是皮外傷而已,去什么醫(yī)院???美女,別擔心,我不會有事?!?br/> 看著郝浪的微笑,聽著那溫柔的聲音,唐欣慌亂的心也平靜了不少:“可是還在流血,要是再不治,肯定會失血過多,到時候可就危險了。”唐欣急急地說道。
“你不是說過我是高手嗎?高手怎么會這么容易掛掉呢?唐欣,今天晚上守我一夜,我要運功療傷。記住,發(fā)現(xiàn)我有異常的行為,一定要急時制止,要不然可能會對我造成一生都無法彌補的痛苦。”
唐欣很少見郝浪這么凝重而又嚴肅地跟她說話,知道他現(xiàn)在說的應(yīng)該是實話,立馬就重重地點了點頭:“嗯嗯,我一定看好你。”唐欣一臉堅毅地說道。
郝浪聽到唐欣這么說,滿意地點了點頭,不再說話,直接走到大廳中,盤膝到了地上。
唐欣從來都沒有見過郝浪運功,此時的臉上即布滿了擔憂,又有著隱隱的好奇,她就這般站在當場,雙眼凝注在郝浪的身上,不時地望向那還在不斷洇出鮮血的傷口。
所謂的運功療傷只是在一些武俠小說或是電視劇中看過,現(xiàn)實中聽也沒有聽說過,唐欣看著郝浪的傷口還在不斷地滲出鮮血,甚至都想要上前阻止他的這種行為,只不過想到他剛才的那種凝重而又嚴肅的叮囑,她還是沒有這么做。
房間中除了兩個年輕人細微的呼吸聲,再也聽不到任何的聲音,時間就在這種沉寂中緩緩的流逝,不到一刻鐘,郝浪的傷口就凝結(jié)在了一起,沒有了鮮血的流淌,唐欣懸著的心這才落了地,邁著輕微的步子,來到了大廳的沙發(fā)處,趴坐在沙發(fā)上,用一雙小手支著如凝脂般的雪腮看著盤膝于地面的郝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