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君寒一臉冷漠的抱著她朝樓上走去,期間只字未提。
“放我下來!”宋若詞用力的掙扎著,可身體的虛弱讓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他用腳將門關上,放下她,將宋若詞禁錮在墻邊,低頭與她對視。
兩人間的距離不過半拳,彼此的呼吸能夠清楚的感受到,宋若詞心里有些顫抖,屬于池君寒的氣息讓她不能夠平穩(wěn)呼吸。
“在鬧什么小性子?連房間都不肯回?”他問。
“……我鬧了么?”
宋若詞咬唇,目光別向了一邊。
“宋若詞,你不會真的以為,放個什么煙花,我就會有那么一點點喜歡上你了吧?”池君寒眼睛微瞇,冷笑一聲。
他的話讓她剛剛還有些發(fā)燙的臉瞬間涼了下來。
南極降溫也沒有這么快,而且還是讓她一下子寒到了心里去。
肩膀狠狠地一顫,那種失落感竟只因為他這么一句話,而像鬼魅般地去而復返……
“你放心池家家大業(yè)大,我又怎么可能高攀的上,大不了你現(xiàn)在也可以和我離婚?!?br/>
半晌,宋若詞平靜地抬頭,直直對視上他的眼眸。
可攥緊的雙拳,卻讓她再次清晰感受到了自己心底深處的情緒……
現(xiàn)在,她嫁進了池家,宋家也沒了自己的居所,如果真的離婚,那她就真的沒有了去處。
她在賭,賭自己比宋若熙更有利用價值。
兩人四目相對,空中火花四濺,池君寒冷笑一聲道:“宋若熙行為不檢點,有辱我池家門楣,而宋家只有你們兩個女兒,只有你,還勉強符合我的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