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木屋里等了半個多小時,又聽到了姜崢的腳步聲傳了過來。
沒一會兒,就見他拎著一只已經(jīng)剝皮開膛的野兔走了進(jìn)來。
姜崢?biāo)菩Ψ切Φ乜戳怂谎郏缓笞叩侥疚莸慕锹淅铩?br/> 那里有個箱子,里面裝著一些簡單的調(diào)味品。
姜崢抱著箱子到了門外,又撿了些干柴過來,在木屋旁搭了個架子。用一把鋒利的匕首削了根木棍,將野兔串起來,架在架子上。
沒多一會兒,空氣里便飄著一股肉香味。
溫旎的肚子不爭氣地叫了一聲。
從昨晚被綁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十多個小時了,她在席上吃的那點東西早就消化完了。
之前一直緊張著倒也不覺得,這會兒聞著了香味,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饑腸轆轆。
姜崢烤好了兔子,將火堆撲滅,拿著兔肉進(jìn)了屋,直接坐到了溫旎面前。
用匕首片了一片肉遞到溫旎嘴邊。
“吃吧,不吃飽肚子,待會兒沒力氣多掃興?!?br/> 溫旎被他的話惡心得差點把昨晚的隔夜飯給吐出來。
把頭扭向一邊,堅決不吃他的東西。
姜崢不甚在意,將肉塞了自己嘴里,大口大口地嚼了起來。
一只野兔被他吃了大半,剩下的,便扔在了一旁。
吃完之后,姜崢去外面打了壺山泉水回來,簡單的洗漱了一番,上前就去解綁著溫旎的繩子。
溫旎嘲諷一笑:“就這么迫不及待?”
姜崢挑了挑眉:“當(dāng)然,從半年多前,我就對你有意思了,你是我花過最多心思的女人,如今終于有機(jī)會了,我當(dāng)然不愿意再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