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新打量起了張嚴(yán)心,我在這個女孩的身上,看到了那么一絲我爺?shù)纳耥崳覡攤鹘o張文韜的東西,張文韜又傳給了張嚴(yán)心。
這種固執(zhí)不見得是什么好事,卻讓人難以反駁。
我想救張嚴(yán)心就只能幫她做完王家的生意。
我與張嚴(yán)心對視了片刻才對她拱了拱手。
張嚴(yán)心、石驚龍站起身來告辭而去,陳紹元才開口道:“小師叔,你的話說錯了。你心里有計較歸有計較,可你別說出來??!你自己都沒確定的事情說出來肯定沒有人相信,他們還得說你……”
陳紹元的話說了一半,張嚴(yán)心那邊就有人替他把話說完了,“吳問分明就是故弄玄虛。什么叫弄錯了目標(biāo)?讓他指出來??!我看他分明就是在大放厥詞,嘩眾取寵?!?br/> “我們這么多人,還能看錯了么?他吳問算什么東西,這次要不是僥幸占了沒有雇主的便宜,跪下的就是他?!?br/> “大小姐,不是我說你,你就是太容易相信別人。吳問說他回來救你?他有那么好心?依我看,他回來就是別有目的。這種人還是趕緊攆走的好,省得他在背后捅我們一刀?!?br/> 小糖被對方氣得火冒三丈:“我去找他們?!?br/> “不用!”我伸手把小糖給攔下來時,小糖一臉懵圈的看了過來。
別說小糖看不懂我,陳紹元也一臉懵圈:“小師叔,你不是一言不合就拔刀相向么?這回怎么就把這口氣忍下來了?我剛才都想要拽你了?!?br/> 我微笑道:“山里有句話叫:不怕夜貓子叫,就怕夜貓子笑。我就是那只夜貓子。等著吧!咱們可以慢慢玩?!?br/> 東北人說的夜貓子就是貓頭鷹,那句話的意思是:貓頭鷹怎么叫都無所謂,那是夜貓子的正常反應(yīng);一旦夜貓子落在某個地方,像人一樣的咯咯怪笑,那就代表附近有人要大禍臨頭了。
陳紹元目瞪口呆的看向我時,我|干脆一拉被子躺在了炕上。
第二天一早,天色剛亮,我就悄悄起床出了王家,找到了當(dāng)時王家老|二被車壓死的地方,在地上擺了一個從王家拿出來的白瓷碗,往里面倒了一碗陰陽水,嘴里開始念念有詞。
按照術(shù)道上的說法,王家老|二死了不到七天,他的鬼魂應(yīng)該還在被壓死的地方?jīng)]走,等著有人過來接他。我拿個白瓷碗出來就是為了引出他的鬼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