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武嘆息道:“大概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吧!白塑開始癡迷于土匪,對自己的生死不再在意。我?guī)е姿苋タ催^心理醫(yī)生,每個心理醫(yī)生都說白塑患有嚴重的心理疾病,卻沒辦法給他確診。有個心理學教授跟我說,白塑的意志力非常強,他沒辦法對白塑進行催眠,也就難以走進他的內(nèi)心世界。”
白景武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道:“我有朋友建議我用玄學的辦法試試,我先后找到了幾個有名的陰陽先生,他們都一致推算出白塑必須在二十五歲之前結(jié)婚,否則,難逃大劫?!?br/> “為了救白塑,我給他辦理了休學手續(xù)。前后也有女孩要嫁給他。白塑似乎對娶誰過門并不在意。女孩說嫁給他,他就同意,也不管那個女孩是美是丑,性格如何?我先后給他辦過兩次婚禮,結(jié)果婚禮還沒進行籌備,那些女孩就離奇死亡。”
我聽到這里不由得打斷了對方:“你的意思是,白塑本人并沒做結(jié)婚的打算,都是那些女孩主動要嫁給他?”
“對!”白景武點頭道:“白塑自己從來不帶女孩回家,都是她們自己找上門來,要求跟白塑結(jié)婚?!?br/> 我微微皺了皺眉頭道:“那些女孩都是怎么死的?”
白景武道:“死法都不一樣,但都是死于意外?!?br/> 我微微點了點頭道:“白塑是從小就跟你生活在一起么?”
“不是!”白景武道:“我年輕的時候忙著生意,沒有時間照顧白塑,那時候,他是跟爺爺奶奶一起生活。”
我沉吟了一下才問道:“白塑的事情,你有沒有找過張文韜?”
張嚴心聽見我提她爸爸的名字,隔著小糖狠狠瞪了我一眼。
白景武道:“找過,但是張文韜說,已經(jīng)有先生接手的生意,他不方便插手。”
我微微點了點頭:張文韜是在守著術道的規(guī)矩。按規(guī)矩,有先生接手的生意,別人不能隨便插手。除非雇主決定換人,或者那個先生自己找上門請你幫一把手,術士才能出手。否則,就是在搶人生意,斷人財路,那是江湖大忌。
看來,白景武找過的那個先生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不然,張文韜也不會給他幾分面子。
我輕輕在桌子上敲了兩下:“我知道了,先這樣,我去想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