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祭祀大典
而且感覺稍微還有點暈車,有些可笑。
在現(xiàn)代坐車從來不暈車的她居然在古代坐不習慣這馬車。
趙子痕淡然如斯的看了一眼窗外,漠不關(guān)心的說道:“按照現(xiàn)在的進程的話,大抵下午的時候可以抵達?!?br/>
虞清絕嘆了口氣,這夠久的。
趙子痕看著虞清絕絕美的容貌,卻是一副很遭罪的模樣,不由得反扣住虞清絕的手。
“你這般坐立不安的模樣,怎么了,馬車內(nèi)坐著不舒服?”
虞清絕點了點頭,必然是坐著不舒服。
“那來坐本王的腿上或許會舒服一點?!?br/>
虞清絕正想擺手說不,卻被趙子痕一拉,入了懷抱,順理成章的坐在了趙子痕的腿上。
其實,她不愛坐別人的腿上,因為腿上有幾兩肉?趙子痕的身子精壯,坐上去肯定不舒服。
但是!
但是坐在趙子痕的腿上卻感覺無比舒服,比起那個膈應(yīng)屁股的坐墊,趙子痕的腿無疑成為了最舒服的座位。
趙子痕是打算讓虞清絕舒服一點,免得這個小啞巴在馬車里面上躥下跳的跟猴子一樣擾的他不得安寧。
但是,嗅著小啞巴身上的味道,竟比外面的清新的空氣還更能讓趙子痕覺得提神。
不自覺的手環(huán)上了虞清絕不盈一握的細腰。
看著她怒目而視的回過頭,趙子痕倒是覺得沒有什么,淡然如斯的回答:“本王是怕你摔下去,或者撞到頭,所以才穩(wěn)住你?!?br/>
虞清絕姑且相信是這樣,而且坐在腿上,被扶著腰,這樣再顛簸也不會摔。
趙子痕佯睡,眸子卻跟掃描儀一樣在虞清絕的身上掃來掃去的。
不放過任何一處露出來的肌膚。
虞清絕老感覺身后的男人在死死的看著她,但是回過頭去,那廝又在睡覺。
趙子痕是長安城出了名的俊郎,要說,單單只說王爺這個位置就讓他從小就不缺女人。
但是就是因為不缺女人,一生下來便被女人環(huán)繞,導(dǎo)致趙子痕對女人有些過敏。
就好像處于一種長期不吃葷的獵豹,素久了以后,第一個碰的女人是虞清絕。
所以虞清絕對于趙子痕來說,就成了一種可以行走的“媚毒”。
只要和虞清絕肌膚相親,哪怕只是有個什么小摩擦。
或者手臂相碰就會讓趙子痕有些面紅耳赤。
但是對于其他女人他完全不會有這種感覺。
嘗過紅燒肉的男人又怎么可能想去吃大白菜。
此時此刻的趙子痕就是這樣的感覺。
某處有些不受控制,但是他還是佯睡。
虞清絕坐在趙子痕的腿上自然是感覺到了不對勁,她瞬間臉有些發(fā)紅。
兩個人都有些尷尬,外面的馬車輪子撞到了一顆小石子兒,引得虞清絕差點被彈起來。
趙子痕悶哼一聲,隨后貼在虞清絕的耳邊沉沉的說道:“你可別亂動,若是本王忍不住了,你可要負責?!?br/>
虞清絕咬住下唇,真是。
要是能說話就好了,此時此刻一定把趙子痕這個不要臉的賤人罵個個狗血淋頭才行。
不過即便是心里這般想,虞清絕也不敢動作。
畢竟,趙子痕這個人說到做到。
他就真的坐在趙子痕的腿上不動了。
拉住趙子痕的手,在手掌心寫到:你之前沒有女人么?你和琴音是否同榻過?
趙子痕懶洋洋的回答:“本王和琴音關(guān)系有些復(fù)雜,他陪伴了本王走過了許多孤獨的日子,走過萬千山河,看過烈焰繁花,無論她做了什么再錯的事情,本王也不可能對她下狠心,不僅僅是因為她是個女人,更多的是本王不喜歡對自己人動手?!?br/>
虞清絕自然是懂趙子痕所說的這番話,最難消受美人恩。
虞清絕不評判趙子痕和琴音的關(guān)系,她未曾經(jīng)歷過這段情,所以也沒有辦法去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