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一片天寒地凍冬日的景象,該冷、冷,該咋滴、咋滴。
屋內(nèi),一片春風(fēng)拂面熱火朝天的祥和...
此刻,房間里,王雨沫的閨蜜討論會也是開的如火如荼。
“終于你了,終于拿下他了,離你準(zhǔn)媽媽不遠(yuǎn)了,未來可期啊?!蔽鲂χf道。
“也是,這八字該也一捺,都熬了這么多年了,生娃計劃在不提上日程,我們就要熬成婆了?!眳乔傩χ叽俚?。
“必須趕上來的,我可不會輸給你們的,等著?!蓖跤昴攀牡┑┑恼f道。
也不知道她說這些話的時候有沒有問一下她家謝錦軒,人家同意了嘛?
“就屬你最坎坷啊,不似吳琴那般簡單。美好的從校園到婚禮,也不似我們,逃了幾年還是那個娃娃親啊,都是緣分使然?!蔽鲚p聲,感嘆道。
說來容易,女追男隔層紗,其實她感覺自己也挺不容易的,差一點點就放棄了,還好葉一凡回頭了,還是狗血的娃娃親,現(xiàn)在想來也感嘆人與人的緣分,他們現(xiàn)在也不差。
“屬我最波折我認(rèn)了,但人家莫默默和吳琴同學(xué)也不易的,從校園到婚禮什么的都弱報了,人家是名副其實的從開襠褲到婚紗的愛情。說起他們,也是把我們感動了好大一波。”王雨沫笑著說道,想想當(dāng)初也是好笑、歡笑。
“說說唄,吳琴認(rèn)識這么多年了,也沒見你聊過你和你家的莫默默?!蔽鰪娏乙蟮?,這些都可以放著以后做她的素材。
“得了,又八卦上了,我要被迫營業(yè)了、這就安排上了?!眳乔俑袊@,這受不了這女的八卦之力。
“我來說兩句,我這個一直在旁的旁觀者就有資格叨兩句?!蓖跤昴簧鳉g喜,主動演講。
“......”吳琴沒眼看了,從她嘴里出來的絕對變味。
“請開始你的演講...”微涼賦予深深的儀式感。
“他們啊,一個沖動、一個冷靜,想當(dāng)初咱們的無情大人等一句告白,都快等的血濺三尺;而咱們那位莫默默同學(xué)是真的在心中默默的喜歡、默默的守候、默默地默默...小學(xué)太遙遠(yuǎn)就不講了(主要她那時也不太懂),猶記初中的那會兒,默默同學(xué)每周一到五都默默的等著、陪著和她一起步行上學(xué),我就不一樣了只能追著他們后面跑,就算出去玩耍也要吳琴去他才去;高中的時候,離家并不近,莫默默同學(xué)默默的搞浪漫,經(jīng)常騎車接她,這么一接又三年,不嫁他嫁誰??;終于到大學(xué)了,想想,新的人事物,新的環(huán)境,新的太多未知,莫默默同學(xué)終于不再沉默,鼓起勇氣,兩人一拍即合,就這么虐了我這么多年。”王雨沫有她專業(yè)的、幽默的、簡潔的形式,統(tǒng)計他們的過程。
“這標(biāo)題都亮了,一接、接三年,這狗糧我干了,這也太讓人羨慕了吧,難怪我們又颯又a的無情大人會為之繞指柔?!蔽龊昧w慕的說道。
其實,他們也算是相見恨晚,只要他們當(dāng)初多點信任,多點勇氣、早點相見,這娃娃親、也可以羨煞旁人的。
“可不是,這狗糧是一把又一把的,我干了這碗還有那碗的?!蓖跤昴p笑道。
“還有臉說我們呢,是說有異性沒人性的,這么多年的死氣沉沉,這會兒終于有人樣了,還帶這么損的,這樣好嗎?”吳琴也跟著笑道。
“這樣不好嗎?”王雨沫掉皮的眨著眼睛問道。
吳琴、微涼相視一眼,笑著、異口同聲:好、非常好,畢竟出來混的是要還的。
“切...”王雨沫掩飾不住那種開心。
“吳琴,你們給孩子取好名字了嗎?”微涼換個了話題問道。
“還沒呢,你又什么建議嗎?大神?”吳琴道,她和莫默默都想著呢,還沒個頭緒。
微涼捂著嘴笑道:現(xiàn)在不是流行取父母的姓氏嗎?葉一凡說:男孩就叫葉夜耶,女孩叫葉夜,沒把我笑哭。
“挺不錯的呀?!眳乔俑`笑。
“是啊,男孩就葉夜耶,女孩就耶不動了,其實、葉夜涼或者葉夜凡(煩),也挺不錯的,值得參考的?!蓖跤昴秸f越來勁,笑死人不償命的節(jié)奏。
微涼也笑道不行,但面上還要佯裝很生氣的說道:王雨沫你還能不能行了,不帶你這么損的。
吳琴也笑到不行,哭笑不得說道:莫吳也不好聽,不過墨魚丸你們的姓氏好像挺合拍的,你們更值得擁有。
“是啊,謝王(蟹丸),男女都合適,簡單、不俗......是不是呀,墨魚丸?”微涼笑著反擊。
這也還的太快了吧。
“總比你們好,再說了,我這還沒貨呢,你們還是先擔(dān)心自己的吧,交友不慎。”太欺負(fù)人、太欺負(fù)人了,有沒有?這什么朋友嘛,塑料太塑料了,王雨沫不斷懷疑、腹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