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湖邊觀望。
風景如故,人依舊,這大概是幸福的詮釋吧。
“想什么呢?”王雨沫看了一眼謝錦軒,笑著問道。
“想你啊?!敝x錦軒轉(zhuǎn)頭看著王雨沫說道。
“......”王雨沫笑而不語,她懂那種感覺。
“就算你在身邊,可我還是好想你,是這些年遺憾留下的后遺癥吧,(深深的吸了口氣)真想和你就這樣簡單、安靜的待在這里,看著你、安度此生?!敝x錦軒揉著王雨沫,目光遠眺,深情的說道。
她就是他一生的追求與夢。
“我一直都在,只要你轉(zhuǎn)身便能看見,觸手可及?!蓖跤昴χf道,曾經(jīng)以為自己是愛的比較深的那個、比較卑微的那個,其實不然...在真心相愛的水平線上,是平等的,因為愛是雙面刃,不是同樂便是同傷。
“先生,買束花送給這位漂亮的小姐姐吧?!币贿叺馁u花的小姑娘吆喝道。
謝錦軒轉(zhuǎn)頭,問道:有仿真花嗎?
“......”小姑娘不解,這種要求沒見人家問過,鮮花不好嗎?哪有人送仿真花的?
謝錦軒看出了小姑娘的不解,看著王雨沫輕笑道:鮮花除了短暫的芬芳之外毫無可取之處,仿真花就不一樣,雖是仿的,但是能永久長存、永不凋零。
謝錦軒覺得這樣細水長流才有意義,才符合送花的含義,轉(zhuǎn)身就要枯萎、凋零丟棄的,他不要。
“先生的思維還真是奇特,您等著,我家花店就在那,馬上回去讓我媽媽您包上一束?!毙」媚镏钢贿h處,說道。
看著小姑娘跑了回去,王雨沫笑了笑說道:這小姑娘也挺有意思的,也不問問客人想要什么花嗎?
“看著挺內(nèi)涵的樣子。”謝錦軒道。
不久,小姑娘便抱著一大束花,跑回來了。
王雨沫一眼便喜歡上小姑娘手里的那束花。
幾支粉嫩嬌滴滴的薔薇花在前寄托足夠的思念和永不凋謝的意念,滿天星懷揣著對愛情的希望與小確幸在旁點綴,桔梗靜靜的等待一旁,勿忘我、在后堅毅的相守,看似風格不一的花,此刻放在一起卻似天生一對的合拍。
“媽媽說,這束花足以詮釋先生對小姐姐的愛。不過此花可不是什么仿真花,媽媽說,假的就是假,成不了真。這是媽媽親手做的干花,是不是很逼真,特殊的手法、工藝,可以如仿真花那般長久保存,就是...就是有點小貴。”小姑娘回去把謝錦軒的奇特說法講給了花房的老板娘聽,于是就有了這束花的誕生。
“謝謝,我很喜歡,相信你的媽媽也是個性情中人?!蓖跤昴舆^這束干花,認真的端詳,由衷的說道。真有點想見見此作品的能人。
此花,妖而不艷,淡而不素,嬌而不弱......
“謝謝,我們很滿意,不過我要糾正一下你錯位的稱呼,我是先生,那她只能是太太了,不能是小姐姐,知道嗎?”謝錦軒很滿意,爽快的付款。
“哦?”小姑娘似懂非懂的回答道,接過勞動的果實便歡喜的跑回去。
“我?guī)湍惚е?。”謝錦軒接過花,牽著王雨沫的手放入自己的口袋。
“似乎比之前都熱鬧?!蓖跤昴?。
“嗯,快過年了,賣紀念品、手藝、年貨的更多了,還有一批又一批的游客,尤其是歪果仁,來見識中國的歷史與博大精深的文化。”謝錦軒解釋道。
“和大城市不一樣的繁華,感覺就像是從畫里出來的景象,時而寧靜、時而熱鬧......”
王雨沫感嘆,她很喜歡這種鬧中取靜的格調(diào)。
“很喜歡這里?那我考慮一下,以后帶你回這里養(yǎng)老?!敝x錦軒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嗯,我不會嫌棄你的,會陪你養(yǎng)老的?!蓖跤昴Φ?。
天、漸漸的暗了下來,夜、悄悄的來臨了、風、呼呼的刮著,凌厲、張牙舞爪......
“不早了,回去吧,明日我們?nèi)痛蠼阏艺叶喽嗟陌职??!敝x錦軒說道,反正現(xiàn)在閑著也是閑著,助人為樂、何樂不為。
“你說我們找的到多多的爸爸嗎?”王雨沫歪著腦袋問道。
“如果他還在這里的話,應該是不難?!敝x錦軒道。
“那大姐找了這么久怎么會一點消息都沒有?多多爸爸會不會壓根就不在這里?”王雨沫再次連環(huán)問。
“大姐是外地來的,很多事情做起來就沒有本地人這么得心應手,至于人在不在這里就不是我能猜到的,盡力而為吧。”謝錦軒認真的回答王雨沫的每一個問題。
“你說多多爸爸知道多多的存在嗎?”
“多多爸爸想多多多的存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