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木子云追到洞口的時候,那道黑影消失得無影無蹤。
不是說這里是無人的荒島嗎?怎么會有其他動靜?
剛才那個黑影到底是人還是什么其他的?
木子云不敢追得太遠(yuǎn),怕中了調(diào)虎離山之計。
木子云警惕地掃視周圍一圈,卻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
回到了原本睡覺的地方,木子云并不聲張,兩人睡得很沉,木子云卻是睡意全無。他閉上眼睛繼續(xù)打坐休息,身心卻是全神戒備。
可是直到天亮,依舊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第二天一大早,三人圍坐在火堆前,吃了點(diǎn)水果,然后盤算著今后的日子。
按照昨晚的情形,這里一定不是表面看起來的荒島,只是木子云不想告訴他們,昨夜發(fā)生了什么?怕引起他們的恐慌。
經(jīng)過了一整夜的休整,洛夕的精神好多了。她一臉幸福地看著木子云,時不時地竊竊偷笑。
鼓上蚤打趣道:“嫂子,你是不是犯花癡了。老大的臉還不如我?guī)浤?,你怎么看了半天,還吃吃偷笑。”
洛夕的臉一紅:“我是想起了那天離開小艇前,謝苗雨說的話?!?br/> 謝苗雨說,她也喜歡你。只不過到了最后的時刻,她才知道在愛情與生死面前,她不如我純粹,所以她祝福我們。她說,那晚其實(shí)你喝醉了,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
真的嗎?木子云一蹦三尺高:“太好了。我以為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所以我一直不敢面對你,從今以后,我就可以坦坦蕩蕩地和你在一起,再也不分開了?!?br/> 所以洛夕心里才會這么歡喜,只是這種歡喜稍縱即逝,她的臉上有點(diǎn)淡淡的憂愁:“可是,我自己身體有問題。”
木子云知道洛夕指的是不能生育的事。他坐在洛夕的對面,深情地道:“洛夕,你忘了我們的誓言,無論貧窮和富有,無論生老病死,我們都會生死相依。只要我們倆好好的,我怎么會在意其他的事。”
洛夕淚水盈眶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鼓上蚤在一旁撇了一眼木子云,喃喃道:“這么煽情啊,這種事只有你這個傻瓜,現(xiàn)在的男人哪個不是多多益善啊。哎呀真是飽漢不知餓漢饑,你說你都撐死了,我怎么就不能有這樣的艷遇呢?”
木子云笑了:“你這話要是被你老婆聽到了,她可饒不了你?!?br/> 鼓上蚤的笑容凝固了,然后幽幽嘆了口氣:“我老婆,我還不知道這輩子有沒有機(jī)會見到她?!?br/> 氣氛瞬間不一樣了。這種情況下,這種消極的話語最能影響人的心境。
“放心吧,有我在,我們一定會活著回去的?!蹦咀釉平o大家鼓氣。
鼓上蚤有點(diǎn)喪氣:“這一日三餐的,老是水果,會吃出水腫的。我們得想辦法弄點(diǎn)別的吃?!?br/> 木子云笑了:“這個你不用擔(dān)心,就算沒有人,這里總有些蟑螂啊,老鼠啊,蛇之類的,我們把他抓住了,烤著吃。”
鼓上蚤的情緒變化如同孩子的臉龐,被木子云這么一逗,立馬恢復(fù)了原來的樣子:“老大,我倒無所謂,就怕嫂子吃這些東西吃不慣,你看電視里的那個荒野求生專家,還從地里面挖蚯蚓之類的東西吃,這些東西營養(yǎng)價值高??柿说脑?,我們就喝自己的尿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