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小景對勤姨道:“表姨,我說的是真的。你忘記前幾天,奶奶讓我來裝監(jiān)控的事了嗎?”
勤姨點(diǎn)了點(diǎn)頭,前幾天,老奶奶確實(shí)有讓易小景來一趟。
易小景接著道:“把監(jiān)控調(diào)出來,到底誰是兇手,不就很清楚了嗎?”
木子云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對啊,說得很有道理。”
旁人也紛紛附和,這個方法最簡單明了。
呂斌沒想到還有這么一回事,汗水立即就下來了:“不行?!?br/> 木子云等著呂斌:“怎么就不行了?我就納悶了,報案不行,調(diào)監(jiān)控也不行,莫非這件事根本就是你做的,你才這么推三阻四?!?br/> “胡說八道。我們呂家的事要你們這些外人瞎摻和啥?”呂斌惱怒地道。
只是呂斌發(fā)現(xiàn)在場的那些呂家人目光紛紛望向了自己,那目光中帶著困惑。
呂洛夕站了出來:“我同意查看監(jiān)控,只有這樣才能證明我的清白?!?br/> “我也同意?!眳翁炷疽舱玖顺鰜?。
呂天木是呂家的旁支,但是卻是幸存的呂家輩分最高的人,和呂老爺子是堂兄弟。
以前一直被呂老太太壓著,如今呂老太太去世,眼見呂老太太最疼愛的孫子失勢,他的心思開始蹦達(dá)起來了。
不要說這件事不是呂斌干的,就算是呂斌干的,他也恨不得踩他一腳。作為呂家的旁支,這么多年來,可是一直被壓著,多么希望有揚(yáng)眉吐氣的一天。
呂天目這么一說,不少人開始附和了,這的確是個好辦法。
“好,既然大家沒意見,我就上去調(diào)出監(jiān)控,事情就一目了然了。”易小景道。
呂斌心里一陣慌亂,要是打開監(jiān)控,所有的事情不都敗露了。不行,決不能。
呂斌抓起旁邊的一把水果刀,刺向了易小景。
木子云早就看出了呂斌的不對勁,如同風(fēng)一樣沖到呂斌面前,一把握住了呂斌的手。
呂斌的手如同被一把鐵鉗握住,始終不得前進(jìn)半步。
此刻呂斌的眼中充滿了驚訝,這不是傳說中的廢物嗎?怎么如此厲害?
木子云手一用力,呂斌手中的水果刀當(dāng)啷落地。
“怎么狗急跳墻了?”木子云看著呂斌的眼里帶著嘲諷。然后轉(zhuǎn)向各位:“這下大家總該明白誰才是真正的兇手吧?!?br/> “呂斌你這個畜生,你怎么會干出這樣的事來?”
“是啊,平日里奶奶最疼愛,你的良心被狗吃了?!?br/> 呂家的人開始紛紛指責(zé)呂斌,那變臉的速度也真夠快的。就連原先向著呂斌的家伙,也開始倒戈了。誰都不愿意公開站在道義良心的對立面。
呂斌沮喪地坐在地上,如同喪家之犬一般:“不,不,我沒有殺奶奶,我只是一時失手而已?!?br/> “哦,你終于承認(rèn)你殺人了?!币仔【暗哪樕祥W過了一絲狡黠的神色。
呂斌看到易小景臉上的神色,不由得氣急敗壞:“你在使詐?”
木子云冷笑一聲:“要不是你做賊心虛,人家怎么會一下子把你詐出來。”
呂斌的眼里漸漸凝聚了殺氣。
猛然間,呂斌的手中竟然多了一把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