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門,姜澤將手機(jī)拿出來打開攝像功能,將手機(jī)插在短袖上衣的外兜里剛好露出攝像頭,這時周秘書見到姜澤這一幕,連忙把手機(jī)的錄音功能打開揣進(jìn)兜里,父親在一旁眉頭緊皺!!
這一群人一共八個人,為首的一個身材不算太壯,長得也不出奇,一般人若是在單獨看來把他扔到人群里都沒有什么特點,就跟一個普通人差不多,但是身邊卻是跟著七八個身材都算不弱的壯漢。
單從外表看并沒有出奇,但是姜澤卻在這些人身上感受到了煞氣,尤其是為首的張濤煞氣更濃。
之前也從父親那里了解到張濤這個人十個狠人,煤礦之所以被逼停他們功不可沒。
按照當(dāng)時村里公布的信息來看,煤老板每開采出一噸煤上下抽去將近二十塊一噸之外,還有整個村的村民每家每戶每噸三塊的分紅。
然后就是暗地里上下一頓剝削是村里不知道的,加上這位張濤幾乎是要價最高的,他一個人就要二十元一噸,至于給出的原因嘛,就是除了本村的道路是煤老板投資修得之外,這一路沿河下去還有四個村的道路是他投資出錢承包修建的,現(xiàn)在運煤車把路壓壞了他自然要幫村民收費。
嘴里雖然打著會給下面幾個村的村民分紅,但其實上是絕不可能的,還經(jīng)常吃拿卡要的,而且鎮(zhèn)子上有百分之八十的惠民工程都是他承包著干得,每次奪標(biāo)根本沒人敢跟他爭,就算要爭也要提前打招呼送好處那抽成才掙得到。
當(dāng)初他們家建房子就是一個大工程,從建設(shè)到裝修一百多萬,其實他們就來攬過活,但是父親甚至對方偷工減料太狠,直說自己監(jiān)督找零工建房,把對方打發(fā)了。
后來的裝修方面幾乎地板磚都是對方賣的,價格同樣的瓷磚比別人一張貴了十來塊,門窗也是他們負(fù)責(zé)安裝的,一道門窗要貴一百多快,所以算下來好幾萬。
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父親害怕他們找事情,不得意而為之,可以說村里百分之八十的人都遇到過這樣的問題,他們經(jīng)手的一些橋梁路面修建這些幾乎沒有管過三年的。
去年上半年修建了一批惠民橋,結(jié)果到了夏季一場暴雨全部沖垮,下半年接著修,這幾乎成了一個來錢最快的道路,偏偏你也找不到什么偷工減料的理由,畢竟?jié)q大水沖垮了。
“喲!老姜啊,你家來的人不少啊,全都是豪車!”
張濤的手在一輛輛豪車上摸過,最終停在校長的那輛巨大的烏尼莫克面前,眼神里閃爍著光芒,看著姜澤三人,直接對著父親說道。
“哪里,都是小澤的朋友!張兄弟吃飯了么?正好今天殺豬,要不進(jìn)去吃點?”父親表面客氣道。
張濤聞言臉上故作客氣道:“我就不進(jìn)去了,聽說你老丈人過世了,明晚守夜?我就不耽擱你們了,你們忙!”
驟然見到張濤如此好說話,父親還有些發(fā)愣,但是就在這時,張濤的語氣一轉(zhuǎn)突然說道。
“我聽說你兒子在外面發(fā)財了?當(dāng)了大老板?哪位是你兒子?”張濤詢問道。
姜澤聞言挺身而出,神色平靜不悲不喜不帶任何表情的說道:“我就是!有什么事嗎?”
張濤上下打量了一眼姜澤,眼神里露出審視之色,眼中卻是隱含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