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那間,只見兩個黑影,伴隨著兩道寒光,從暗處沖了出來,寒光一閃,只聽見兩聲悶聲的慘叫,從兩個大漢的喉嚨處噴出兩串鮮血,兩個人立時倒下咽了氣。
“哎哎,他們怎么還殺人呢?!?br/>
和周天坐在駕駛室里的另一個大漢,傻傻的朝周天問道。
“呵呵,對,殺的就是你們?!?br/>
噗的一聲,一把鋒利的匕首直直的插進了他的心口窩。
“你,你,竟敢他媽的捅我?!?br/>
大漢捂著胸口竟然還傻傻的回嘴道。
“呵呵,你這種二貨,不捅你捅誰,殺了你還他媽替馮勝省糧食呢。”
說完,周天一側(cè)身,一腳就把傻大漢踹出了車外。
大漢的身體像一個破筐似的七扭八扭的滾下了車,腦袋撞在車踏板上發(fā)出咣咣的幾聲悶響。
“王連長,你們來啦,哈哈哈?!?br/>
周天打開車門,看著王寶幾人興奮的說道。
“呵呵,你小子還挺準(zhǔn)時的嘛?!?br/>
狗娃邊扒下大漢身上的衣服邊說道。
“那是,我辦事兒,你們盡管放心,呵呵呵?!?br/>
“前見就過橋了,馮勝已經(jīng)買通了夜里值班的巡捕,那邊日本人的崗哨都知道我們半夜要來,所以我們只要不露馬腳,應(yīng)該能順利的過橋到日占區(qū)。”
周天指著前面不遠處的一座橋說道。
“好,大家見機行事?!?br/>
王寶幾人換上了馮勝手下人的衣服,坐到駕駛室里,朝日占區(qū)開去。
“我來開車吧。”
狗娃搶先坐上了駕駛位,手握方向盤,一腳踩上油門,汽車嗡的一聲就竄了出去。
橋頭一側(cè)設(shè)置崗哨的租界巡捕早知道這個點他們要來,連上車查看都沒有,打了聲招呼就過了去。
到了橋那頭,倒是日本鬼子很仔的查看了一下證件。
當(dāng)然也什么問題,揮了揮手放行了。
“王連長,直走過這個街區(qū),前面右拐再走二百米就到鬼子的東亞銀行了?!?br/>
周天表情嚴(yán)肅的說道。
“好,狗娃車開穩(wěn)點兒,一會兒進去之后,見機行事?!?br/>
王寶眼睛緊盯著前面的那棟白色的大樓,語氣堅定的說道。
汽車在鬼子的第一道崗哨前緩緩的停下了。
一個頭帶鋼盔,胳膊上帶著袖標(biāo)的鬼子伸手?jǐn)r停了汽車。
其他七八個鬼子荷槍實彈的站在崗哨周圍,眼睛不停的掃著車身上下。
“證件。”
鬼子操著半生不熟的中文上前說道。
“啊,哈意,這就拿,太君,這就拿?!?br/>
周天陪著笑臉,伸手掏出了證件,遞了過去。
戴著白手套的鬼子接了過去,仔細(xì)的看了看證件,又看了看周天本人,確認(rèn)無誤后,一抬手,抬桿放行。
王寶幾人順利的通過了鬼子的第一道崗哨。
“呸,媽的,又不是不認(rèn)識我,裝什么裝,每次來都拿個破證看老半天,真搞不懂是不是得了健忘癥。”
“前面就是第二道崗哨了,鬼子會搜身,王連長把武器都卸了吧?!?br/>
周天有點緊張的說道。
“什么,搜身,連長,怎么辦。”
狗娃摸了摸身上的匕首和手槍,看著王寶焦急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