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星還想說什么,傅延州一雙漂亮的眸子難得斂了強勢,帶著點期待看她。
“今天是我的生日,你連陪我吃頓飯都不肯嗎?”
蘇南星在那雙眸子的注視下,稀里糊涂點了頭。
傅延州心情更好。
于故在蘇南星身后比了個大拇指。
傅延州得意地沖他抬了抬下巴。
針灸結(jié)束,蘇南星被于故帶著來到餐廳。
傅延州過了十分鐘才過來。
蘇南星抬眼去看,發(fā)現(xiàn)這騷包男人竟然去換衣服了!
明明之前還穿著黑色襯衣,這會兒換成了酒紅色絲綢襯衣。
絲綢這種材質(zhì),身材不好的人穿上簡直是災難現(xiàn)場。
稍微有點贅肉,都能給你放大無數(shù)倍。
顯然,傅延州是沒有這種困擾的。
他身上哪里有贅肉。
體重還不達標呢。
但蘇南星也沒想到,可以有人把絲綢襯衣穿得這么漂亮。
酒紅色也不是誰都能駕馭的。
何況還是個男人。
但傅延州本身就是冷白皮,穿這個顏色只會凸顯他的優(yōu)勢。
更顯得男人矜貴帥氣。
五官輪廓深邃。
傅延州向來活得精致,就算之前沒有討好女人的經(jīng)驗,可這種事,他似乎有無師自通的天賦。
蘇南星看到他胸口的東西,沒忍住,噗嗤就笑了。
傅延州竟然把那支鋼筆別在了襯衣裝飾性的口袋上。
這種襯衣,觀賞性十足,口袋的存在只是為了添加時尚元素。
哪里是可以別鋼筆的地方。
再說了,現(xiàn)在這個年代,還有人把鋼筆別在口袋上嗎?
“笑什么?”
傅延州坐在主位,唇角微微勾著,舉手抬足之間紳士得體。
他親自給蘇南星盛了一碗湯。
蘇南星道謝,這才說:“鋼筆……還是拿下來吧?!?br/>
“怎么,有法律規(guī)定,鋼筆不可以放在這里嗎?”
“沒有,就是……不太合適?!?br/>
“沒有不合適,我覺得挺合適的?!?br/>
特別是這個顏色的衣服,格外能凸顯鋼筆的存在。
畢竟,酒紅色里,突兀地出現(xiàn)一抹黑色。
很顯眼。
蘇南星也不好再說什么。
但她突然后悔送鋼筆了。
早知道……她垂眸看餐桌上的盤子。
送套餐具也挺好啊。
傅延州總不能把盤子碗的放身上吧?
傅延州倒是沒有食不言寢不語的規(guī)矩,但蘇南星顯然不想多說話。
幾次挑起話題,蘇南星都不接腔,只是嗯一聲或者笑笑,傅延州也就沒多說什么。
兩人倒是安靜地用了一餐。
忽略傅延州時不時看過來的炙熱目光,蘇南星覺得這頓飯還是挺好吃的。
餐后,于故叫人上了果盤和茶點。
蘇南星趕緊道:“謝謝傅先生款待,但我該回去了,就不打擾了?!?br/>
“著什么急,這才幾點?!备笛又蓍_口留人:“今天我生日,你走了,我就是孤零零一個人了。”
蘇南星看了看于故,廚房里還有廚師在準備明天的食材。
不止如此,別墅里的傭人至少有十個以上。
“你別看了,”傅延州嘆口氣:“他們都怕我,不敢和我說話。”
這是在……賣慘?
如果傅延州眸子沒那么亮,蘇南星可能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