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發(fā)生的事情讓展文彥有些緩不過勁兒,這些瑣事,比起那些繁瑣的公務(wù)還要憂煩心神。(品書¥網(wǎng))!
他閉著雙眼,一言不發(fā)。
“總裁,現(xiàn)在送您回素景苑嗎?”陳霖試探性的問了一聲。
“去附近的酒店。”沒有莫輕語存在的素景苑,即使回去了,心里也是無盡的孤獨(dú)。
此時他很想去城南的別墅看看莫輕語,但想到眼下的事情,他還是克制住了心頭的想法。
在城南的別墅住著,莫輕語覺得與外界失去了聯(lián)系般,要不是林悅清早打開了電視,能夠看看時事新聞,這日子倒過得有些不接地氣了。
“輕語,你快過來看呀!”林悅嘴上啃著玉米,激動莫名的喊著她。
莫輕語正在熬制排骨湯,聽到林悅的召喚后,把煤氣灶的火關(guān)小,接著走向客廳,好奇道:“怎么啦?”
林悅目光一直停留在電視上,聽到莫輕語的聲音后,指著電視里的那篇報道說:“安氏真的變天了,安子皓接手了安氏?!?br/>
莫輕語渾身止不住一個哆嗦,有些不相信的盯著電視屏幕,屏幕上,一身黑色西服的安子皓正微笑著面對記者,對記者提出的問題一一作答。
“輕語,別說你可真有能耐,兩個男人都是青年才俊,這要是沒有展文彥,你和安子皓長相廝守也挺好!”林悅蹲在電視機(jī)角下,一副舔屏的花癡態(tài)勢。
莫輕語忽略她那些話,腦海里只有一個納悶的聲音,安子皓為什么要這么做?他不是對安氏一點(diǎn)興趣都沒有嗎?
“哎,你杵著干啥,這是好事兒,而且更好的事情還在后頭呢!”林悅關(guān)掉電視,用肩膀蹭了蹭發(fā)愣的莫輕語,笑得特歡喜,“想到有情人終成眷屬,我這小心臟就激動得撲通撲通……“
莫輕語不知道林悅為什么會表現(xiàn)得那么激動,白了她一眼,“不就是和姜濤重歸于好嗎?至于你成天嘚瑟!”
她單純以為林悅那份喜悅勁兒來自她和姜濤,壓根沒想到林悅是指她和展文彥。
下午兩點(diǎn)半,展文彥接到醫(yī)院打來的電話,說安婷婷醒了。
他正有此意去醫(yī)院一趟,所以掛斷電話后,驅(qū)車前往。
展文彥沒想到展振霆和孟萍也來到了醫(yī)院,所以在他走近病房的那一刻,神色瞬間凝重起來。
“文彥,你過來啦。”陳瑜從病床前挪開了身子,滿面慈和的笑著。
展振霆坐在輪椅上,表情和平日里一樣溫和自然,只是孟萍的臉色極度難看,在展文彥走過去之后,開始了她的責(zé)備,“文彥,婷婷再怎么說也是你娶進(jìn)門的老婆,你也太不小心了吧!”
展文彥抿著唇看了她一眼,對她那種兇惡的表情已是嗤之以鼻。
“媽,您別怪文彥?!卑叉面寐曇籼撊醯恼埱蟮馈?br/>
孟萍臉上全是心疼勁兒,心頭火氣更甚,繼續(xù)批評展文彥,“你自己聽聽,愛你的女人是不管你做錯了什么都知道包容,不愛你的女人只會在你落難時拍拍屁股走人!”
她這話明顯有針對莫輕語的意思,展文彥終是忍不住,還擊了一句:“起初輕語不也是我娶進(jìn)門的妻子嗎?你可曾拿她當(dāng)過兒媳婦?再說了,輕語為什么和我離婚,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不提這件事還好,一提到這件事,展文彥心頭就是一陣滔天憤怒。
孟萍面部肌肉抽搐了一下,眼神里尖利的氣息不由得熄滅,求助的視線往展振霆身上一瞥,希望展振霆站在父親的角度能夠教育展文彥幾句,沒想到展振霆只是語氣平淡的說:“既然婷婷都沒有怪罪文彥的意思,那這事就不要再提了,而且安展兩家的關(guān)系一直良好,繼續(xù)鬧下去,只會傷了兩家人的和氣。”
“振霆說得對,這事就不要再提了?!标愯ぴ谶吷宵c(diǎn)頭附和。
那一瞬間,安婷婷把厭恨的眼神投向陳瑜,心里響起無數(shù)個咒罵聲。
“陳瑜,我這是在為你女兒打抱不平,怎么聽你的意思,是我在無中生事呢?”孟萍把矛頭指向陳瑜,語氣極為不滿。
陳瑜心頭一慌,連忙解釋,“孟萍,咱們姐妹這么多年,我是什么性格你應(yīng)該清楚?!?br/>
“逆來順受唄?!泵掀紱]好氣的接了一句。
陳瑜面色蒼白,當(dāng)然聽得出那語氣里的諷刺意味,但還是選擇包容一笑。
“孟萍,你別胡說八道!”展振霆?dú)獾门牧伺妮喴蔚陌咽帧?br/>
“難道我說的有錯嗎?”孟萍沒有閉嘴的意思,反而趁機(jī)取笑,“在安家連個傭人都不如,活得一點(diǎn)脾氣都沒有,也難怪老是被欺負(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