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打擊報復,那就徹底點,畢竟打蛇不死可是容易反被咬的。
林樹循序漸進的一步步按心底計劃行事,到現(xiàn)在為止都還算順利,可跟著他去鎮(zhèn)上時,林青山實在憋不住了,問道:“小樹,到底咋回事啊,你到底在做啥我咋完全看不懂呢,趙光明到底咋了?”
“青山哥,趙光明壞不壞?”的林樹答非所問,樂呵呵的反問道。
“壞啊,滿紅葉鎮(zhèn)的人誰不知道他壞,壞到骨子里了,大伙都說他趙光明心都是黑的!”提著這個林青山義憤填膺道:“別的不說,單單他那個采石場就很不規(guī)范經常出事,出事的人也只能自認倒霉,根本沒多少補償?shù)摹!?br/>
“是啊,這還是咱們都知道的,不知道壞事他指不定干了多少呢,這樣的人就是咱們紅葉鎮(zhèn)的毒瘤啊,我現(xiàn)在就要收拾這顆毒瘤!”林樹樂笑著篤定道。
林青山有些心驚,擔憂道:“小樹你要跟趙光明對著干???這事……是不是再考慮考慮,這么多年了,多少跟他作對的人,幾乎都被他搞的家破人亡的,這家伙是個黑著呢!”
“原來想讓扳倒他還真不容易,至于現(xiàn)在嘛,是他自己作死,栽我手里只能怪時運不濟,放心青山哥,我心里有數(shù),不會出問題的!”
林青山哪能這么容易放心啊,越想越不踏實,他對趙光明那種臭名昭著的家伙也恨的咬牙,但真要去的扳倒他,哪那么容易的!
不等他再問,林樹卻開口道:“咱們只是推波助瀾而已,不會跟他正面硬剛,畢竟真要論起勢力影響力來,跟他死磕無異于拿雞蛋碰石頭,還得等等才行啊,得借勢!”
林青山跟王大發(fā)差不多,也聽的稀里糊涂滿頭霧水的,不過咬咬牙他還是決定跟著林樹干下去,畢竟工錢都拿了,萬一時機不對了,也好拉著他別沖動。
兩人直接到鎮(zhèn)上去了常開心家,正見常金福在院子里指導常開心寫作業(yè)。
打過招呼后林樹笑道:“常大哥恢復的挺好啊,現(xiàn)在沒啥不舒服了不?”
“沒了沒了,真是太謝謝你了林大夫!我覺得我已經能干活了,開心他娘不同意,非要讓我再修養(yǎng),正好您來了再幫我復診下,回頭我也好去掙錢去……”
從他們進門常金福都激動的紅著眼,瞧得林青山更是莫名其妙,心道這都啥嘛,林樹會醫(yī)術他也聽說了,難道還很厲害?瞧這大哥喊著大夫感激的樣子,咋跟看見活菩薩似的?
林樹也沒推遲,直接給常金福復診了下,笑道:“確實痊愈了,回頭常大哥你就可以找點活干了,不過在這之前,我想請你幫點忙?!?br/>
“林大夫,您這是說哪里話!”常金福頓時惶恐道:“您是神醫(yī)妙手救了我這條命,也救了我們一家三口啊,還給開心他娘找了工作,我們真的……”
這憨厚漢子說著說著眼淚就掉下來,他實在不知道該怎么感謝林樹,也有點說不下去了,幾乎淚流滿面。
“常大哥你這是干啥啊,咱們大老爺們的可得給開心做個好榜樣,哭啥的!”林樹也是頭一次真切感受到因醫(yī)術收獲的這種感激,如此濃重,心里不由更堅定了幾分繼續(xù)行醫(yī)的想法。
“爹,別哭了,林叔不是剛說了嘛,要讓你幫著做事呢,咱們好好做報答他就是啦!”寫作業(yè)的常開心見狀也紅了眼,卻懂事的勸慰他爹。
“叫啥叔,都把我叫老了,叫哥!”林樹故意板起臉來瞪開心,眼中卻滿是笑意。
小家伙露出個大大的燦爛笑臉來,瞇著眼笑的跟朵向陽花似的,咧嘴道:“不行,差著輩嘞,我爹會揍我的!”
林樹哈哈大笑,常金福也終于止住了眼淚,這一幕可又把林青山給瞧得腦袋轉不過來,這到底是啥情況嘛,竟然讓這好大個漢子感激成這樣?他覺得自己活這么多年,都沒今天跟著林樹驚訝的次數(shù)多,完全感覺腦子不夠用!
“聯(lián)絡受傷工友?林大夫你這是……”進屋落座,聽了林樹安排的事,常金福頓時瞪大眼睛,露出關切擔憂之色來。
“我要替全鎮(zhèn)的人鏟除趙光明這顆毒瘤,這事還得常大哥你幫忙啊,畢竟他壓榨你們這些采石場工人,有傷亡也不給合理補償,還糾集街上的混混威脅你們,這些事你們這些當事人是最有發(fā)言權的。”
聽到這兒常金福頓時又有些激動,要說最恨趙光明的,無疑是他們這些吃過大虧的采石場工人啊,他們這些人做夢都恨不得扒了沒人味的趙光明的皮,可苦于沒那個能力也沒那個機會;
現(xiàn)在聽到林樹這么說,他自然壓抑不住激動,眼神亮的嚇人手激動的發(fā)抖,可過了會他卻擔憂道:“林大夫,我知道您醫(yī)術神不是普通人,可這事……能成嗎?”
“有了你們幫忙,這事不成也得成!”林樹篤定道:“你們以前是被坑了不敢聲張,更別說集體要說法了,但這次我給你們這個機會,你們敢不敢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