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表面。”病床上的那位悠閑的的吃著他剛才戳的心形的梨說道。
“嗯?!?br/> 寧樹一陣無語,感覺和這兩位說話,心好累。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夫唱婦隨?
不對不對,又想多了!我這肯定是上輩子沒去過寺廟上過香,才會導致現(xiàn)在這樣的!嗯,肯定是!
寧巖海這時給寧樹發(fā)了條消息:「寶貝女兒,你能幫爸爸個忙嗎?」
寧樹:「爸爸怎么啦?」
寧巖海:「你從書房的書桌第三個抽屜里,有一份文件夾,給給爸爸送到公司吧。一個小時后有會議。」
她抬頭掃了一眼在座的兩位大佬,接著回復了一個“ok”的手勢。
“咳咳,那個,我家里有點事,先走了,明天再來看你哈?!睂帢湔f完又對著千景辰擺了擺手。
寧樹走后,病床上的喬嘉墨對著千景辰說道:“我還要吃梨?!?br/> “自己弄?!鼻Ь俺诫S手丟了一個梨過去。
尼瑪,怎么有種被拋棄的感覺!
寧園。
寧樹恐怕耽誤了爸爸的會議,急匆匆的跑上書房。
來到書桌前,拉開第三個抽屜,找到了文件。她轉身離開的時候,衣服上的扣子掛住了中間的抽屜,寧樹一拉,撇見了抽屜里的一張照片。
一張老照片,有些泛黃了。
不過照片上的是四個人,寧巖海和馮欣懷里各抱著一個孩子,爸爸懷里抱的是剛滿月自己,可是媽媽抱的又是誰?這個照片里的小孩和自己看起來差不多大……
她輕輕拿起照片放在了包里,帶上房門去了公司。
寧樹身穿黑色外套,九分牛仔褲,帶了口罩朝公司大樓走去。
“站住,請出示工作牌。”門口的保安攔住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