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安然的病情特殊,加上此時正是**肆虐的時候,而且所出現(xiàn)的咳嗽、高燒等癥狀與**極為相似,所以院方如臨大敵,對安然進行了全封閉的觀察治療,同時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嚴密封鎖了這個消息,對隨行的陸漸紅也進行了隔離觀察,一直到一個星期之后,警報才解除,原來是虛驚一場,陸漸紅也被解除了www..lā這一個星期,陸漸紅通過短信與安然聯(lián)絡(luò),安然告訴他第二天就從昏迷中醒來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確診,是由于病毒性感冒而引的肺炎,與**有著根本性的區(qū)別,陸漸紅這才放下心來,剛剛解除隔離,他便迫不及待地去了安然的病房。
病房里已經(jīng)有兩個人,其中一個是桂副縣長,另一個是縣政府辦公室主任羅永民,當(dāng)陸漸紅進入病房的時候,桂剛面無表情地瞅了他一眼,然后用目光詢問羅永民,這個冒冒失失闖進來的年輕人是誰。羅永民搖了搖頭。
“你怎么樣了?”陸漸紅直接走到安然的床前,關(guān)切之情溢于言表。
“我沒事。”安然坐在床頭,笑了笑,向桂剛介紹道,“他叫陸漸紅,就是他把我送進醫(yī)院的?!?br/>
桂剛的臉上有了些表懷,向陸漸紅道:“小陸同志做得很好。”
“我只是做了我應(yīng)該做的。”
桂剛很滿意陸漸紅的謙遜,點了點頭,向羅永民低聲說了幾句話,然后與安然告了辭。羅永民出門后向醫(yī)院的院長下了命令,用最精心的服務(wù)保證安然盡快康復(fù),院長大點其頭,拍著胸口打了包票。
桂剛二人離開,諾大的病房頓時變得空蕩蕩,安然笑吟吟地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道:“漸紅,你又救了我一次?!?br/>
陸漸紅不顧感染**的危險,堅持陪同醫(yī)護人員送安然去醫(yī)院,安然已經(jīng)從護士的口中知道了。**的傳染性很強,如果安然真的患了**,陸漸紅被傳染的可能性基本是百分之百,治療**的藥物還沒研制出來,死亡率很高,說他冒著生命的危險一點也不為過,所以安然在得知情況后非常感動,不知不覺中對陸漸紅的態(tài)度又親熱了幾分,稱呼其為“漸紅”。
陸漸紅裝作沒有聽清,道:“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那天可嚇?biāo)牢伊?。?br/>
“對癥下藥,藥到病除,我現(xiàn)在健康得很?!卑踩还室庥昧ι炝藗€懶腰,將她挺拔的胸膛凸現(xiàn)得更加巍峨,腋窩外的邊緣更是展現(xiàn)出一片耀眼的白皙,在那一篷強力的高聳之下是盈盈一握的柳腰,至細之下陡然向兩側(cè)圓潤地展開,隱藏在一條薄薄的毯子下面。陸漸紅不是處男,但面對如此富有青春活力的身體,仍是內(nèi)心狂跳,忙轉(zhuǎn)移視線,從床頭柜的塑料袋里拿出一個紅艷艷的蘋果,麻利地削好皮遞給安然,道:“來,吃個蘋果?!?br/>
安然接過蘋果的時候,將手按在了陸漸紅的手上,柔滑細膩的感覺頓時傳遞到陸漸紅的中樞神經(jīng)。陸漸紅觸電般收回了手,安然促狹地笑道:“怎么了?”
陸漸紅正不知怎么回答,王少強捧著一大束鮮花走了進來,滿面春風(fēng),口氣很是熟稔:“安董,你的名字起得好,安然,安然無恙,這束花送給你,祝你早日康復(fù)?!?br/>
正在享用一盤豐盛可口的大餐,忽然發(fā)現(xiàn)菜肴中有一只綠頭大蒼蠅,王少強的突然到來讓安然心了這種惡心的感覺,剛剛還笑盈盈的臉頓時冷淡下來,并沒有接王少強的花,淡淡道:“謝謝!”
王少強將花插好放在床頭,略帶鄙夷地瞥了陸漸紅一眼,心道:“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彼呀?jīng)摸清了陸漸紅的底,只不過是個小小的獸醫(yī)站會計,也沒有什么后臺。令他疑惑的是,這么個小角色怎么會與安然扯到一塊呢,而且還很親密。相比之下,身為縣組織部綜合科科長的他算得上是年青有為,怎么安然對自己就一點顏色都沒有呢?